魏忠賢沒有抬頭,隻是淡淡說道:
“起來吧,事情辦的怎麼樣,那幾位跟我們作對的東林黨人抓回來沒有?”
王福匍匐在地上,結結巴巴的回答道:
“啟稟……啟稟九千歲,那些東林黨人拒不服從緝拿,竟然煽動民眾暴亂,小的辦事不利,還請九千歲責罰!”
上者聞言,冷哼一聲。
“這點小事你都辦不好嗎?”
“奴才該死!”
魏忠賢歎了一口氣,說道:
“起來吧!王福,咱家再給你一次機會,帶兵去蘇州城,給我把那些亂臣賊子抓回來!”
“多謝九千歲!”
魏忠賢挑了挑眉毛,問道:
“蘇州城的百姓估計都在罵咱家吧!嗬嗬,咱家可以想象,他們一定是罵咱家禍國殃民,排除異己,卑鄙無恥……”
王福立馬說道:
“九千歲請放心,奴才這次帶兵前往蘇州,那些泥腿子要是敢出言不遜,奴才定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
“住口!”
魏忠賢目光一淩,鄭重說道:
“你這狗奴才,你就是個豬腦袋!那些都是本朝的子民,你的刀不應該對準他們!”
王福心中忐忑,真不知道上麵這位到底想的是什麼,難道不知道老百姓把你罵成狗了嗎?我們幫你殺了那些人難道還有錯?
“奴才愚昧,他們雖然是本朝的子民,但是他們對九千歲出言不遜,九千歲為何還不要奴才殺了他們呢?”
魏忠賢喝了一口茶,淡淡說道:
“嗬嗬,罷了,你的腦袋裡麵隻有爭權奪利,對自己不利的就是敵人,你也隻又這樣的境界!”
王福擦了擦汗,說道:
“九千歲教訓的是!”
“哼!百姓是社會的底層,他們往往隻能看到事情的表麵,他們隻知道誰是賢臣,誰是奸臣,他們看不到這背後的政治較量,他們也看不到我朝的危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