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故和江成安聞言,心中一喜,看來這人很上道啊,知道我們要來,錢都準備好了。
但是當看到銀子的時候,兩人心裡涼了半截。
按照江成安的猜測,這連家這麼有錢,捐個五千兩應該就是九牛一毛。、
而如今,管家隻拿來五百兩!
張故見狀,臉色有些難看,你連太卿都隻捐五百兩,那其他官員,估計更少了,那要湊夠10萬兩,也不知道要猴年馬月啊!
張故雖然不悅,但也不好說什麼,江成安見狀,立馬說道:
“連大人果然豪爽,一次性就拿出500兩,看來我們離成功又進了一步!”
連太卿內心竊喜,說道:
“江賢侄說的哪裡話,如今我們要對付閹黨,自然需要自己的武裝力量,本官作為東林黨一員,自然也應該拿出表率來!”
江成安一拍手,說道:
“說的是啊,隻不過,如今閹黨勢大,我們也隻能說儘力而為,聽說啊,魏忠賢又準備增加商稅和海稅了!”
連太卿聞言,心中頓時大怒。
“哼,該死的閹黨,與民爭利,對了,賢侄,對於神機營你們是如何打算的,資金缺口很大嗎?”
江成安點點頭,說道:
“是啊,小子想先組建起來五百人的火器部隊,全部裝備最先進的裝備,這樣的神機營,五百人的戰鬥力可不弱,隻是初步投入在十萬兩!”
“哎,也不知道十萬兩能不能湊的出來,如果資金缺口太大,估計神機營也隻是名存實亡!”
“到時候,就沒人能跟魏忠賢鬥了,如果真是那樣,還不知道他以後要把商稅加到多高啊!”
連太卿聞言,額頭冒出來冷汗,他就怕的就是商稅,如今他們連家的大部分收入都來自工商貿易,如果商稅太高,連家做生意的成本也會越來越高,風險會越來越大、利潤會越來越小,甚至會虧本。
這是他不願意見到的,於是說道:
“賢侄所言甚是,如今朝廷其他稅收本就是入不敷出,自從魏忠賢加征商稅,他似乎嘗到了甜頭,朝廷的很多虧空都靠著商稅補了上去!”
“不行,堅決不行,如果不製止他,後果不堪設想,賢侄,本官知道你是個有能力的人,一定不能讓魏忠賢繼續做大!”
江成安表現的很平淡,說道:
“嗯,隻是,目前我們也隻有一步步的來,想扳倒魏忠賢,太難了,你看,如今,我們連湊個銀子都差這麼多!”
“哎,小子儘力而為吧,如果真的組建不起神機營,小子和張閣老都商量好了,致仕回蘇州!”
“反正閣老家是大地主階級,靠著收租也不至於影響太大,小子家隻是小本經營,也無傷大雅!”
連太卿聞言,頓時急了,感情還沒開始做,你們就想好退路了。
這不扯犢子嗎?張故張家是大地主階級,但是我們是新興工商階級啊,不扳倒魏忠賢,這是要我們死啊!
不行,必須和閹黨鬥爭到底!
“賢侄,這說的哪裡話,切不可妄自菲薄,本官相信,你一定可以的!”
“對了,本官突然想起來了,本官似乎還有一點存款,我立刻叫人取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