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故沉思了片刻,說道:
“萬裡,如果建奴真的去錦州,萬一他們主力也去了怎麼辦,咱們這點人數遇上小股的建奴可能可以打,但要是遇上建奴主力,估計不是對手!”
江成安分析了片刻,說道:
“閣老所言甚是,但不用太過擔心,如今寧遠擁有著主力部隊,錦州的戰力也是不容小覷,咱們去錦州,無非是錦上添花而已!”
“皇太極不可能全力攻打錦州,真是那樣的話,寧遠的大軍放出來,來個前後夾擊,此戰他必輸無疑!”
“再說了,咱們出來就是打建奴的,沒理由怕他,打就完了!”
張故聞言,笑了笑,說道:
“是老頭子我太謹慎了,哈哈!”
“萬裡,說實話,這一次北上,魏忠賢的用心絕不這麼簡單,但是你確是以德報怨!老夫佩服!”
江成安苦笑著說道:
“其實,魏忠賢在民族立場之上,還是有著自己的原則,他派我們前來,應該主要不是為了整死我們,而是為了我們西山皇莊的東西!”
“從傳來的命令我們就看得出來,他給我了我們很大的自主權,而不是叫我們直接去寧遠送死!”
張故歎了一口氣說道:
“其實,你說的不錯,很多時候我也在想,人人都說魏忠賢是天下最大的奸賊,但是站在國家的角度看來,他似乎隻是在爭權奪利,但在對外政策上麵,他還是心係大朱朝的!”
“可能是他的做法損害了不少人的利益,所以我們都被仇恨蒙蔽了雙眼,隻看到了他的惡,沒有看到他的善!”
江成安想了想說道:
“其實魏忠賢為大朱朝做了不少事情,這些年來,大朱朝的財政已經爛到根了,千瘡百孔,到處都是屍餐素位之人!”
“他雖然做了很多殘酷的事情,但是在維持大朱朝的運轉之上,他確實有著不小的功勞,要是沒有他在稅收上的一些手段,恐怕現在大朱朝都已經倒下了!”
“嗬,不過這些方法治標不治本,對於並入膏肓的大朱朝來講,無外乎是回光返照!”
張故愣了愣,說道:
“此話何解?”
江成安看著張故,笑著說道:
“閣老你是東林黨的人,你應該知道,你們東林黨人代表的利益集團,而魏忠賢的很多做法都是損害了你們背後的階級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