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這鳳鳴閣的東西就是不一樣啊,難怪那麼多人擠破腦袋也想進來見見世麵,光是這吃食,就夠值回票價了。”
王文田夾起一隻炸得金黃的乳鴿,狼吞虎咽地塞進嘴裡。
片刻之後,就看到一具完整的骨架,被吐了出來。
看得楚天行驚為天人。
“好功夫!”
楚天行讚歎一聲,也夾起幾片魚生,沾著醬料,咀嚼起來,隻覺得鮮美異常。
這幾天,他沒日沒夜地在工坊裡操勞著,盯著每一個生產環節,終於趕在大會之前,將第一批產品給做了出來。
在來之前,他已經做好了預案,隻等著一會晚會開始,便和王文田行動起來,將產品推銷出去。
這會,他自然是需要多吃一點,養精蓄銳。
畢竟一會將有一場惡戰等著自己。
等到打響這一炮後,冉行在這雲州才算真正站穩了腳跟。
就在兩人吃得忘乎所以的時候,一道嘲諷的聲音響了起來。
“看來,還真是世風日下啊!這年頭,阿貓阿狗都敢來鳳鳴閣蹭吃蹭喝了,難道就沒人管管嗎!”
這時候,大會雖然還沒開始,但現場已經陸續有人進來。
聽到這邊的動靜,全都被吸引了過來。
看了來人一眼,楚天行沒有吭聲,繼續慢條斯理地吃著自己的東西。
但王文田可就沒那麼好脾氣了,直接吐出一塊魚骨頭,冷笑道: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蔡家的兩隻走狗啊!怎麼,冉掌櫃這是身體好了,不怕再暈了過去?”
那日上門鬨事之後,冉、董二人便對王文田記恨上了,不但推了好幾次織造府的差事,還在背後編排織造府的衙內,仗勢欺人。
害得王文田被林邈狠狠教訓了一頓,吃了不少苦頭。
這會仇人見麵,自然是分外眼紅。
聽到這話,冉興仿佛被人踩住了尾巴一般,直接跳了起來。
“王衙內好大的官威啊!就算是你姨丈在此,也不敢與我們這般講話,你……你……”
“咋滴,又想給我潑臟水?信不信老子發起瘋來,打斷你們的狗腿!讓你們見識一下,什麼叫做真正的紈絝!”
王文田將一碗酒水灌了下去,打了一個酒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