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行一臉“歉意”的將腳從白少謀手上挪開,才對著周圍笑道:
“大家有所不知,我這個人呢,就喜歡養馬甲,不同的馬甲,對應著不同風格。白兄問起個筆名就能寫好詩詞了?對其他人我不知道,對我來說,還真是這麼回事。”
“馬甲?那是什麼?”曹國陽一臉懵逼。
“噢,那就是筆名的另一種說法。”楚天行解釋道。
“你……你胡說,除非你能寫出《陋室銘》同等級彆的詩詞,否則,你就是在撒謊!”
到了這個時候,白少謀一臉的氣急敗壞,哪還有之前半點風流倜儻,瀟灑公子的模樣。
不過現場許多人倒是覺得這話說得在理。
你楚天行真要有那個本事,就再寫幾首牛逼的作品啊!
拿作品說話,勝過千言萬語。
此時,曹國泰,林邈這邊眾人的神情可就有些凝重了。
他們舞文弄墨了半輩子,自然明白佳句天成,妙手偶得的道理。
一個人,一輩子能寫出一首傳世名作已屬不易。
這白少謀竟然還要楚天行再寫出一首同等級彆的,這不是刁難人嗎?
白千雪和林雅楠望著這邊,雖然沒有說話,但眼神中也滿是擔憂之色。
她們自不懷疑楚天行的才華,可是白少謀提出的要求,實在是有些太強人所難了。
他真的能做到嗎?
將眾人的神色儘收眼底,楚天行嘴角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故作可惜道:
“《陋室銘》那種水平的作品,楚某怕是做不出了。”
果然,聽到楚天行這麼說,現場頓時嘈雜了起來。
不少人紛紛搖頭,覺得有些惋惜。
不能拿出作品,便不能夠自證清白。
這個年輕人今晚怕是會如流星隕落一般,徹底淪為凡胎了。
白少謀在蔡榮的攙扶下,坐了起來,臉上的笑容有些猙獰。
這頓打,自然是不能白挨的,一會先褫奪了這小子的入學資格,咱們再算這筆賬!
他如此美好的想象著,心情頓時美麗了起來,也指著遠處的一盤點心,有了食欲。
然而,還沒等他得意多久,楚天行的聲音便再度響起。
“《陋室銘》這種水平在下雖然沒有,不過比之厲害的,楚某倒是還有幾首,可供大家品鑒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