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月沒有多說什麼,不過他對於自己這位錦衣衛哥哥的話,向來都是隻相信一半的。
“我一定要見見他,能夠寫出如此絕妙詩詞的人,究竟是什麼模樣。”
.....
楚天行打了個噴嚏,他又回到了先前的驛館之中,被錦衣衛團團圍住。
“這位皇帝陛下真不厚道,竟然坑我。”
出了皇宮之後,楚天行越想越不對勁,手無寸鐵的他想要對付權傾北燕國的寧遠,又豈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至於那個寧月麼....”青年人喃喃道。
按照皇帝大人的意思,是想讓楚天行從這位名叫寧月的女子下手,但他也顯然高估了青年人的本事。
原因無他,楚天行現在深陷錦衣衛的包圍之中,一舉一動皆有人監視,他又怎能去接近這位女子?
“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楚天行無奈搖頭。
但讓青年人感到十分意外的是,第二天一早叫醒他的,並不是明媚的陽光,而是驛館外傳來的喧鬨。
“小姐,您真的不能進去。”
楚天行推開窗戶探頭望去,發現驛站的門口聚集了數十名錦衣衛,領頭之人身著金紅色的飛魚服,地位顯然不低。
楚天行仔細打量著這些平日裡不可一世的錦衣衛,看他們現在恭敬的模樣,頓覺十分好笑。
但他們偏偏對麵前那位身著白衣的女子感到十分敬畏,一個勁的陪笑著,這也不禁勾起了楚天行的好奇。
這女子到底是誰?連錦衣衛都要對其俯首帖耳?
白衣女子頭戴薄紗,讓人看不清樣貌,不過那玲瓏有致的曲線倒是十分迷人,尤其是那纖細修長的美腿。
”我為什麼不能進去?”白衣女子微微挑起黛眉,她的聲音也極儘誘惑。
”因為.....因為這件事要是給指揮使大人知道了,小的們.....”
領頭的錦衣衛想起了寧遠的殘忍手段,就不禁感到心底一陣發寒。
但麵前的女子他們也是萬萬招惹不起的,因為他正是他們頂頭上司的親妹妹。
“今天的事是我一人所為,與你們無關。”寧月淡淡的開口。
自從昨夜與自己的哥哥聊天之後,他不知從哪兒弄到了楚天行現在的地址,一大早就急不可耐的跑了過來。
楚天行靠在窗前,饒有興致地打量著麵前的這一幕,他倒是樂於見到這些錦衣衛吃鱉。
寧月抬頭望去,與窗邊楚天行的目光交織在一起,瞬間愣住了。
要說楚天行的身上有什麼優點,那自然是生得一副帥氣的麵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