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聽後,不由得愣了一下,其中一個紮著小辮的男生說:“你們不知道嗎?你們不是秦家莊的人?”
張強搖了搖頭:“不是,我們是鄰村的。哎,我說你這大老爺們,紮個小鞭,成何體統?”
我瞪了張強一眼:“強子,彆糾結這個,這也是人家的愛好!”
好在紮著小辮的男生笑了笑,他並沒有生氣:“嗬嗬,沒關係,很多人都這麼說我,我都習慣了。”
隨後,他又說道:“我們有一個宿舍的舍友就是秦家莊的,可惜他在昨天……”
他歎了一口氣,眼神漏出一絲哀傷。
“他……去世了?”我猜測出什麼。
小辮男生點了點頭:“他還是我們學校廣播係的主持人,他性格這麼開朗,我實在想不通,他為何會自刹……”
“他有的時候很安靜,還托人給我們留了一封遺書。但是我不喜歡稱它為遺書,我隻當他是給我們的告彆信……”
“一個年輕的生命,正值芳華,就這麼走了……”
張強忍不住瞪了他一眼:“哎,我說,你就彆咬文嚼字的了,快說重點啊!你瞅你,文鄒鄒的,急死個人!”
我瞪了張強一眼,示意他閉嘴。
馬尾辮女生望著張強手中那把戶外開山斧,還有我要撿的那把柴刀,對我們好奇的問:“你們是這村裡的打柴的樵夫嗎?”
張強笑了笑說:“現在都是什麼年代了,哪裡還有專門打柴維生的樵夫啊。”
我猜測出事情的大概,對他們:“你們還是趕緊走吧,這不是你們應該來的地方。”
紮著馬尾辮的女生搖了搖頭,把兩個馬尾甩的不靈不靈的,很是可愛:“我們這次,就是要查清楚事情的真相,把凶手繩之以法!”
她這種性子,倒是和劉珊珊有幾分相像。
張強忍不住問:“你們不害怕啊?你們剛才還說這兒鬨鬼了!”
一個留著分頭,戴著眼鏡,很是長相很是斯文的男生說:“我們是徹底的唯物主義者,現在是二十一世紀,我們更要崇尚科學,摒棄迷信。”
“我們不相信這是鬼怪亂神之力所為,我們感覺這是人為的謀刹案!我們一定會找到線索的,不會讓我們校友就這麼枉死。”
我不由得無奈的笑了笑,感覺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我對他們開了個玩笑:“你們就這麼查線索?難道你不怕我就是那個凶手?”
戴眼鏡男生搖了搖頭,微笑道:“你們不是壞人,那位同學的死,也和你們沒關係,這我能看得出來。”
“嗬嗬……”張強忍不住笑了:“這你都能看出來?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眼鏡男一本正經的說:“不瞞兩位,我大學是學心理學的,我從你們的麵相和神態,可以確定你們惡人都是好人,並不是壞人,更不可能是凶手。”
“哈哈……你還能從麵相上看出來?”張強突然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張強一邊笑,一邊對我說:“小勳,你會相麵,他也會……今兒你們兩個會相麵的,要不要互相探討切磋一下啊?”
“強子!”我剛要說什麼,那個眼鏡男生突然有些驚訝的對我說:“沒想到,你也是心理學專業的學生?”
這麼巧!請問你在哪座大學?我還以為你是這山村裡麵的打柴的樵夫呢!”
我不由得苦笑一聲:“我是家裡蹲玩坷拉大學畢業的……”
“哇!沒想到,您還是國外的留學生!”眾人頓時對我刮目相看。
“哈哈!……”張強笑的那是一個前仰後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