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後不禁噗嗤一聲差點笑出來,小聲嘀咕道:“嘿嘿,這老婆婆,這分明是頭驢嗎,非要說是馬,難道這老糊塗連驢和馬都分不清了?”
那老婦人似乎大老遠的聽到了我的自言自語,突然猛的一下子回過頭來,一雙死氣沉沉的目光陰冷的瞪著我。
我注意到那老婆子剛才猛的一回頭,心裡還真暗自替她捏了一把汗,我深怕她這麼猛的一回頭,把她自己的脖子給閃了。
我的目光觸碰到了那老婦人的目光之後,讓我不由得感道心頭倒吸了一口涼氣。
任憑我怎麼去觀察,好像就是發現不了那老太有什麼古怪,她到底是人是鬼?
如果是鬼的話,為什麼她的肩膀和頭頂還有三把陽火?
我還是從口袋中抓起一把符咒,悄悄拿著符咒的手放在背後,我憑直覺感到這個老婦人肯定有什麼問題和古怪。
老婦人從那車上下來,拿著燈籠竟然朝我這兒趕來,我感覺到自己身旁的那匹馬突然像遇到什麼可怕的事情。
它一陣的躁動不安,但是卻不敢高聲嘶喊,隻是在我周圍晃首頓足,驚惶不安的輕生發出發出一聲聲沉悶低沉的嘶鳴。
我在心中暗暗決定,隻要那老婦人真有什麼古怪想害自己的話,那麼他肯定在第一時間把這一把符咒劈頭蓋臉的像他砸去。
到時候,就算不能對她造成毀滅性的打擊,但是至少也能給她造成一定的創傷和震懾的作用。
那老婦人慢慢的走到了我麵前,在這硬邦邦的馬路上,在這寂靜的夜色中,我就連自己的心跳都能聽的清楚,但是卻沒有聽到那老婆婆雙腳走路有任何的響動。
我不由得皺了皺眉頭,而後急忙向那頭驢子望去,隻見那頭驢子,好像在剛才走路的時候也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響,這讓我心中感覺很是吃驚。
那老婆婆走到我跟前,一手抬起燈籠,向我臉上晃了幾晃。
我接著燈籠的亮光,這才看到那老婆婆的容貌。
隻見那老婆婆臉上一片死氣沉沉的樣子,毫無任何血色。
那臉色真是蒼白的有些恐怖,就像島國的那些穿著民族服裝,一臉濃妝豔抹的藝伎一般,那種臉色,塗抹的就向一層層厚厚的雪白的石灰粉。
不過她不是給自己塗了粉,而是這位老婆婆的臉色就長這樣。
我甚至能借著燈籠的光芒,看到那老婦人死氣沉沉雪白的臉上的那些細微的毛孔和汗毛,以及那臉上皮膚上細微的紋理。
我背過身子的一隻手上那些一把符咒,隻要這看婦人有什麼變化,做出一些不利於自己的事情,那麼我肯定會在在第一時間內,把這一把符咒劈頭蓋臉的甩在那老婦人身上。
那老婦人望著我,死死的盯著我一動也不動,仿佛就保持著這個姿勢睜著眼睛睡著了似得。
我此刻已經感覺到這個老太絕對不正常,但是我並不怕她,反而也是一動不動的盯著那個老婆婆。
如果不是周圍的氣氛太過詭異,那麼這個景象如果讓彆人看到,似乎就要笑出聲來。
我和那位老婆婆二人,在不知情的外人看來,似乎就是在玩:“看誰先笑”的那種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