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知道有一種下三賴的法術,是用彆人的頭發或者貼身物品,然後用法術做一些見不得光的東西。
比如什麼詛咒,什麼紮小人之類的。
泰然見我拒絕了他,他尷尬的一笑,隨後竟然從懷中掏出一把匕首來。
我頓時提高了警惕:“泰然,你拿刀這什麼意思?”
泰然突然笑了笑說:“陳兄弟,自從我第一眼見你起,我就覺得這是一場緣分!”
“緣分?有緣分所以你就對我掏刀子?你有神經病吧?你先把刀放下!”我警惕的望著他,暗中伸出手向背後爐火旁邊的一根木棍探去。
我感覺此人腦袋裡,根本就不是一個正常人所能擁有的腦回路,倘若他真要對我動刀子,我能在第一時間狠狠給他一記悶棍。
泰然拿著刀,竟然對著他自己的手臂劃了一刀。
當然,傷口並不深,但是也有淡淡的血跡溢出。
“你這是乾嘛?”我徹底蒙了,心想這人怎麼還有自殘傾向?
我有對付鬼怪的經驗,有對付妖怪的經驗,和人打鬥的經驗也有一些。
但是,我可沒有對付一個神經病的經驗。
想想和和一個神經病呆在一起,我頓時就頭皮發麻。
因為神經病他完全不按套路出牌,你和他講道理也說不明白,你根本想象不出他下一秒會做出怎樣讓你感到出格的事情來。
泰然從桌子上拿過來兩個茶碗來,他在兩個碗裡分彆倒了酒。
“這小子想乾嘛?”我望著他這一副怪異的動作,感覺非常疑惑。
隨後,泰然竟然伸出那一隻受傷的手臂,把它放在了兩個茶碗上,上傷口上的血液滴落進茶碗內。
做完這一係列動作,泰然對我說:“陳先生,把你胳膊伸過來,我劃一刀!咱們歃血為盟,從此結為異父異母的親兄弟!”
“啊?”我愣住了,這個泰然也太莽撞了,我和他以前根本不認識,就這麼趕鴨子上架要和我結拜?
這也太無厘頭了吧,我更加確信他肯定腦袋有些不太正常。
我差點被他給逗笑了,我急忙擺了擺手說:“我不同意!”
泰然一愣,反而問我:“你為啥不同意?”
“嗬嗬!……”我也不知被他氣笑了還是被他給逗笑了,或許兩者都有。
我和他本不認識,從一開始,這小子就像個狗皮膏藥似的纏著我,現如今又整出這麼非正常人能辦出的事兒來。
我真是有些懷疑,是他真傻,還是他把我當成了傻子。
現如今,我也沒啥顧不得他的麵子了。
我笑了笑,直截了當的說:“我為何要同意?我和你很熟嘛?”
泰然愣了一下,突然有些尷尬的笑了笑說:“陳先生,對不起。我不該這樣,看來確實是我唐突了。”
“不過我真的感覺和陳先生非常有緣分,真的很想和你結為兄弟。”
“既然陳先生不同意,那麼我也不能強求,你現在這驛站休息,我有事兒先出去一趟,等到中午,我帶你去見一個人,給你找一份好差事去做!”
泰然說這番話的時候,他的眼神有一絲異樣,儘管這種異樣一閃而過,但是還是被我捕捉到了。
話畢,泰然便離開了這家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