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兩位老人都已經處在花甲之年前後,這兩位老人都是曆經滄桑之後有說不完的故事。
錢伯哈哈一笑:“儘管老弟你無兒無女,但是有小勳這麼一個好侄子,真的頂上半個兒子強了!”
六叔也跟著笑了笑,他一杯酒下肚,對著錢伯擺了擺手:“老哥,你這說的哪裡話呀,陳勳怎麼能抵得上半個兒子?他簡直比我親兒子還親!我就是有兒子也不一定有他,照顧我,照顧的好!”
“哈哈!……”兩個老頭哈哈大笑起來,一副幸福洋溢的臉上的表情。
我忘了他們這兩個老人家,心中也很是感慨:其實,人一旦上了歲數,他們對生活的要求並沒有那麼高。
就像現在這樣,晚輩平平安安,自己身體也康健,還能偶爾喝喝小酒,和晚輩在一起聊聊天,這就是他們晚年生活最幸福愜意的事情了。
聊著聊著,東拉西扯之餘,不知不覺的便聊到了一個嚴肅的話題。
因為張強現在還沒有回來,六叔已經猜測出,出了什麼事情。
六叔是什麼人?他或許沒有什麼大的本事,但是他揣摩人的心思,很少有有過眼。
舉個例子,我們村裡最狡猾的那一個綽號叫做老驢的老滑頭,可是村裡的一大“禍害”。
這老驢也並非大奸大惡之輩,就是喜歡乾一些偷雞摸狗小偷小摸的勾當。
而且此人,很是狡猾,滿嘴跑火車,村裡的一些老實巴交的百姓沒少上了他的當。
但是從我打記事兒起,這個老驢都不知道栽到我六叔手上多少次了。
老驢可以騙到其他人,但是他騙不到我六叔。
每每想起老驢吃了癟,坐在村頭喝了小酒,感慨:“既生瑜,何生亮呀?!”我都萬分想笑。
當然現在老驢年紀大了,他也很少去做那些偷雞摸狗的勾當了。
有一次六叔還給我提起過這事,他說老驢是他教育好的。
一開始我還不信,但是不得不說這老驢確實老實了很多。
估計,他也是想少算一份陰德吧,免得把村裡的百姓都得罪的太過分,到時候他死後連給他收屍入棺的人都沒有。
酒桌之上,六叔向我問起張強的事。
此刻的情況我已知曉,看來隻能瞞得住他一會兒,現在我是再也瞞不住他了。
無奈我隻好實話實說,當然我也沒有把後果說的那麼嚴重,而青龍鎮這個地方我也換了一個名字,沒有告訴他們實情,免得他們對我又懸著心。
我隻是說在某個地方得罪了一些壞人,然後張強被他們給扣起來了。
六叔抽了根煙,他語重心長的對我說:“你去解救張強的事兒,暫且不提。我覺得你現在太過於勢單力薄,你該建一個組織了,把一些會風水的人組織起來。這樣,大家在一起力量也大!”
“這種事情及早不及晚,現在在虞城,南明風會可是一家獨大!除了他基本上也沒啥風水師組織,你現在不趕緊發展,要等到什麼時候?”
錢伯也跟著附和說:“小勳,你六叔說的沒錯,現在你確實要考慮下,發現一下自己的勢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