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在叫我爸爸麼?
隨著我的疑惑,那邊的小孩子很快就顯出了人形,應該說是我能夠看見他了。我從沒有想過第一個叫我爸爸的人居然會是一個鬼嬰雖然說也是這具身體的孩子。
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感覺,隱約覺得有點高興。但是隨之而來的是一個更加嚴重的問題,那就是失足現在死了,我到時候要怎樣解釋,就隻能說她是在浴室洗澡的時候不小心摔倒而死的?
這個時候我才意識到有一個更大的問題等著我要去解決,如果現在不解決,那他肯定就是一個定時炸彈,隨時都會爆炸,再聯想起之前那個女醫生的話,心裡簡直不寒而栗。
失足現在死了,屍體都涼透了,鬼嬰也已經出來了,搞不好兒再過一會兒,鬼差就要把他勾走那麼誰來證明我的清白,這幾天的時候,我一直跟失足在一起。
應該說是胖子用著我的身體跟失足在一起,現在胖子不見了師祖爺死了現在就隻有那一張,我還被壓在旅店裡的身份證。
那些個一個個的攝像頭就足以讓我定個死罪。
尤其是失足還懷孕了,懷孕了之後死的,身上還有著不一樣的淤青,這就很明顯的,昭示著她在被人毆打虐待之後才死掉的。
如果真的被傳喚到法庭上,那我肯定是百口莫辯,因為我們有任何的證據來證明我是清白的。
而三叔也不足以能夠作為證人,因為他是最近才剛剛到這裡來,外加上一點,那就是三叔還是我的親戚就更不可能。
給我作證,甚至還有可能會因為與我認識,而且一同見過失足,一同來的醫院,有可能還會被當成是共犯。
想到這裡的時候,我的心一下子就變得沉重了起來,看像三叔的時候並沒有發現三叔的臉上有什麼異常,我懷疑他現在可能還沒有反應過來,這事情到底有多嚴重。
“三叔,你有沒有發現一個問題,就是如果這個女孩子死了,她肚子裡孩子又是我的。而且他身上還有淤青,他自己天又一直是跟我在一起不對,是跟胖子在一起。”
我說到這裡的時候,三叔其實已經懂了,意思他反應並不遲鈍。他看起來倒並不是很震驚,隻是點了點頭,似乎已經心有成竹。
“不是在說這個要是處理不好的話,我可要進監獄的,這個不行啊”。
三叔見我的反應,,搖了搖頭,看起來並不會這件事情所擔心。
“不怕,這件事情其實我已經早就算到了。這個小妮子跟那個胖子在一起那麼久,胖子畢竟水校鬼混,她附在你的身上,就算使用的是你的身體,但是在兩人同床的時候難免會吸收掉一些,小妮子陽氣,也就是說,其實我已經早就做好了準備。”
我有點詫異,因為不知道為什麼,三叔居然知道這麼多,他知道我在酒店裡,而我並沒有跟他見過麵,在那之前並沒有跟他見過麵,也就是說三叔本人根本不可能知道我遇到這些危險的事情,也不知道我的身體是被胖子給奪去。
我感覺我現在周圍就是一團又一團的迷霧而我不知道到底應該要怎樣去解決它。
我是真的特彆害怕,如果出了什麼事情,到時候我應該要怎麼樣去解決。我心裡是一點底都沒有的,因為這件事情都是突然發生了,而三叔與我的反應完全不同。
他淡定的讓我開始懷疑他,這件事情是不是早就已經設計好了,就等著我來跳進坑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