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說老羅啊老羅,這在鬼麵前你還有這種心思,所謂“災心未滅,色心又起”。同時我也很好奇這淫蕩的女人要乾什麼。
哪知道脫完外衣,我們就見到蘇女士後背,胳膊,胸口上全是疤痕,遠遠望過去,居然都是煙頭燙出來的,現在看起來都覺得惡心,觸目驚心,可見當初被燙時的痛苦。
“嗬嗬嗬,你們都以為我是淫娃蕩婦,可你們看看我身上的傷,你們就不想知道這傷是怎麼來的嘛?”蘇女士說著轉過身來看著我和老羅。
“這...這些傷都是哪來的?”老羅問道。
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有種預感,這裡麵的事情絕不簡單。
“我們是高中同學,高中時候就是青梅竹馬,他對我好,我也對他好,當時班上都羨慕我們是兩個,高考以後,他落榜了,下海經商,我讀了大學,幾年後他賠的血本無歸,還欠了一屁股債,就這樣,我依然不嫌棄他,不顧家裡人的反對,毅然決然的和他結了婚。
我和老羅聽完,互相對視一眼,心中都是一個念頭:這裡麵大有文章,事情絕不是我們想象的那麼簡單。
蘇女士越說越難過,說到後來居然泣不成聲,淚水順著臉頰滑落,連聲音也聽不清楚了。
“後來我四處幫他借錢,籌措本錢,為了他我和親朋好友都不來往,隻好找一些大學時候的同學,可是那些大學同學不是婉言謝絕就是閉門不見,準備了三四個月,終於籌措到了一筆資金,他開始利用自己身邊的人脈,做起了服裝貿易,生意越做越大,本以為之後的日子會越來越好過,想不到他的脾氣越來越差,平時在外人麵前一臉的道貌岸然,但是回到家裡對我非打即罵...”
蘇女士說到這裡,我無比讚同的點了點頭,這位她說的倒不是一個個例,而是一種普遍地想象,男人在外麵越是威風八麵,回到家裡越是溫柔體貼,越是一副好男人的表現,相反越是在外麵手氣,低三下四,對人點頭哈腰,回到家裡對待老婆孩子越是頤指氣使,吆五喝六。
“我以為他是生意上有什麼困難,就不斷安慰他,鼓勵他,想不到...想不到...想不到他居然有一天回來就打我,先是把我劈頭蓋臉一頓臭罵,然後抓起身邊的東西就往我頭上打,什麼煙灰缸,椅子,水杯,好幾次把我打得破了相,這一切把我搞得莫名其妙,我實在不知道自己哪裡得罪了他。有一天他回來時心情特彆不好,臉色難看,我知道他在外麵又有不順心的事,晚上就要拿我撒氣,我嚇得不敢和他同房,隻好自己一個人睡在客廳裡,哪想到睡到半夜...睡到半夜..”說著說著,蘇女士情緒激動已經講不下去了,捂著臉痛哭,仿佛想起了一件極其痛苦的經曆。
老羅在一旁安慰道:“蘇女士你彆哭,不用太害怕,有我羅某人在此,什麼人也彆想傷害你!”
蘇女士頓了頓,繼續說道:“那天晚上睡到半夜,我突然覺得頭發一陣疼痛,緊接著我就被拖到地下,從客廳一直拉到臥室,然後就開始撕扯我的衣服,自從他脾氣變差以後,我們已經很久沒有同過房了,此時他行動癲狂,表情更是猙獰,我嚇得連忙護著自己的身體,想不到他一邊罵我,一邊拿起桌上通紅的煙頭呲啦一聲就燙在我的胸口,我疼得死去活來,他倒是一臉的快活,仿佛做了一件什麼讓他人心大快的事,從那以後...從那以後...他一有不順心的事,就回家折磨我,用煙頭燙在我身上,我痛不欲生,想要離婚,可是因為他,我早就和親戚朋友斷絕了來往,我也無路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