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不說,我都忘了自己答應收她們倆為徒的事。
李巡探自告奮勇,撿起一根木棍,說道:“我去打死他!”
“不要!現在蜘蛛就在金嬌身上,萬一打草驚蛇,會咬傷她的!”
“那怎麼辦?”
我一瞥眼,看見祠堂的門上貼這幾張不知道什麼猴年馬月的鎮屍符。
幾步走過去,撕下來拿在手裡,沈一涵看著連字跡都看不清的鎮屍符,問道:“拿這個乾什麼?”
“我用焚身咒,燒死那個蜘蛛。”
“可這張符紙都掉色了,還能用嗎?”
“你有彆的辦法?”
“沒有。”沈一涵怯生生的說道。
“那不就得了,賭一把吧。金嬌!我數到三,你就甩頭發!一!二——”
廖金嬌突然叫道:“等等!我不敢...”
我催促道:“這都什麼時候啦,快甩頭發!三!”
廖金嬌也知道形勢危急,猛地一甩頭發,那隻花斑大蜘蛛被甩的淩空飛起。
我趁此機會,“神兵火急如律令——火!”
“轟”的一聲,那隻蜘蛛正好被鎮屍符擊中,在空中燃燒起來,落在地下,掙紮片刻,就化成了一堆焦炭。
火在燃燒的時候,發出“呲啦呲啦”的脆響,一股焦臭從蜘蛛身上傳了過來,幾個女生捂著鼻子,差點兒要吐,可見毒性有多強。
“好了,動手吧。”我剛說完,發現那兩個扛著汽油桶的男人都有些害怕,猶猶豫豫的不敢上前。
“放心吧,他們還不敢怎麼樣。再說,有我在這裡坐鎮,諒他們也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凶傷人。”聽我說完,兩個工作人員拆開封口,就朝著祠堂走了進去。
那兩人抱著汽油桶走在最前,我們幾個扶著驚魂未定的廖金嬌,剛走幾步,突然聽到一個男人的驚叫,我把廖金嬌交給沈一涵,一閃身到了祠堂門口,隻見那兩個工作人員瘋了一樣的跑了出來。
“你們怎麼了?”我急忙問道。
一個男人穿著粗氣,張大了嘴說不出話,隻是伸出一隻手指著祠堂裡麵,我注意到他們兩個人都沒拿汽油桶。
另一個男人則要鎮定的多,說道:“裡麵...裡麵...裡麵的棺材...”
“棺材有什麼好怕的?”李巡探不問青紅皂白的訓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