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著退的最慢的一直狼狗一火把掃了過去,沒想到我太過得意忘形,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消耗,火把上的火苗火勢已消,在被我這麼用力的一掃,“呼”的一下,火把居然滅了!
儘管那一下打中了狼狗的後背,但因為火已經息了,跟尋常木棍沒有任何區彆,隻是那麼輕飄飄的一棍子,兩隻狼狗見狀,一左一右撲了過來,我猛地後退一步,“嗷嗚——砰!”的一聲,兩隻狼狗彼此撞在一起,疼的嗷嗷直叫,我趁機撒腿往公寓門口跑,跑著跑著突然舉得腳脖子一陣疼痛,緊接著重心不穩,“撲通”一下跌倒在沙土裡,這時才看見,一隻狼狗死死的咬住了我的褲腳,任憑我怎麼踢踹也不看張嘴。
這時另一隻狼狗也已經追了過來,我坐在沙土地裡,腦中靈光一閃,想起來那天和張遼打架時候用的辦法,兩隻手各抓了一把細沙,另一隻狼狗撲上來時,我雙手的殺子向前一拋,本想著沙子進了眼睛,狼狗一定會因為眼睛疼痛而不再追擊,想不到人算不如天算,這兩隻狼狗早就不是普通的動物,而是變了異的僵屍狼狗,連疼痛感都大大降低,跟彆說什麼怕不怕眼睛裡進東西了。
上麵那隻大狼狗一下子撲在我身上,張嘴就咬,我深知一旦被咬就會感染屍毒,因此一見狼狗撲上來,我就用雙手死死的掐住狼狗的脖子,狼狗急的張牙舞爪,兩隻鋒利的爪子拚命的亂抓亂撓,我穿的衣服厚實,上身沒受什麼傷,就是臉上被狼狗的爪子劃出一道淺淺的口子,幸好傷口不深,而且屍毒也不能通過指甲傳播,但是這一下還是把我驚出了一身冷汗。
我掐了半天,發現那隻狼狗一點窒息的意思都沒有,反而狗爪子抓撓的力氣越來越大,我想了想,心裡罵自己真實傻瓜,這兩隻大狼狗早就已經死了,現在不過是行屍走肉,怎麼可能還有呼吸,既然沒有呼吸,就更加沒有窒息這一說了。
我一隻手掐著脖子,另一隻手用力去按它的兩個大眼睛,心想就算你不怕疼,但是眼睛被我杵瞎了也一定看不見東西了吧。
我心裡暗暗叫苦:我現在被一隻狼狗按在地上,這時要是另一隻狼狗再來咬我,我不死才怪,彆說是被感染屍毒,隻怕屍毒還沒開始傳播,我就已經被這兩隻冷血動物吃的隻剩下一堆白骨了。
“一帆,你怎麼樣!”我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隻見廖金嬌正拿著張遼的火把,驅趕咬我褲腳的那隻大狼狗。
旁邊站著沈一涵,拿著一個折疊椅,劈頭蓋臉的就朝被我掐脖子的狼狗打去。
我欣慰的笑了笑,畢竟還是她們倆最在意我,這麼不顧性命的來救我,比剛才那個棄我而去的張遼不知道強了多少。
沈一涵驚慌之下,下手沒輕沒重,這幾下都是死後,打了沒十秒鐘,我就覺得臉上熱乎乎濕漉漉的,狼狗爪子的力氣也越來越大,眼看著就要把我的上衣掏爛,再這樣下去,沒幾下可能就把我的內臟掏空了。
慌亂之中,我抬頭,發現沈一涵用的力氣太大,加上狼狗頭上本來就有傷口,經過她剛才拚命地那幾下,居然把大狼狗的頭蓋骨打破了,腦漿迸裂,灑在我臉上的不是狗血就是狗腦子,有幾滴甚至落進我的嘴裡,我朝著旁邊“呸呸”的吐了幾下,叫道:“金嬌,快用火把我身上的這個趕走,它除了火不怕彆的!”
“不行啊!”廖金嬌的聲音很倉促。
我咬著牙說道:“怎麼啦?我快堅持不住了!一涵的折疊椅打不死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