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楠聽了我的話,也開始動搖了,畢竟殺了我們她自己也不能輪回轉世,何況我們和她素不相識,要報仇也輪不到我們頭上,罪魁禍首隻是張遼而已,但要完全相信我的一麵之詞,也有些猶豫。
馮楠的鬼魂考慮了一下,說道:“你說你是茅山傳人,我怎麼知道是真是假?除非...你露一手給我看看,讓我見識一下茅山術士是不是浪得虛名。”
我不禁暗暗叫苦,之前鬥僵屍,打鬼魂,早就把真氣和體力耗得一乾二淨,現在身體虛弱,連在小木筏上坐著不摔倒已經難能可貴了,哪還有餘力使用什麼道術。
我歎了口氣,說道:“我現在已經沒有任何精力了,現在...我施展不出來任何法術了。”
廖金嬌在一旁說道:“喂,你要相信他說的是真的。我親眼見過他封鬼抓妖,呼風喚雨,我們這些人都是見證。”
李巡探和唐秘書也隨聲附和,“他真的很厲害,會很多神奇的茅山道術,而且...和黑白無常的關係很好,是過命的交情。”
我一聽這話,他們幾個為了活命,未免把我吹得言過其實,我和黑白無常隻是見過一麵而已,哪裡談得上什麼過不過命,封鬼抓妖我倒是常乾,但“呼風喚雨”就誇張了,什麼時候刮風,什麼時候下雨,在何時何地怎麼刮風,下多少雨,都是天數使然,我哪能隨便改動,隻不過能用“定風咒”把自己身邊的風定住。
可現在當著馮楠鬼魂的麵,為了取信於她,我也不能否認自己沒有這些本事,隻好尷尬的看著她。
“他們說的你這麼厲害,為什麼一見到我就怕的要死,你要真有茅山道術在身,就和我比劃兩下。”說著,馮楠的鬼魂突然浮在,兩隻手五指張開,那樣子隨時可能朝我撲過來。
“我不是打過你,隻不過我之前把真氣和發力鬥耗儘了。要死等我法力回複,彆說露兩手給你看,就是把你打得魂飛魄散也辦的到。”這話我倒不完全是胡說八道,要死平時對待這種枉死的女鬼,我用“封印術”或者“掌心雷”都可以把她製服,一想起“掌心雷”,我又想到另一件事,“喂喂,我真的沒有騙你。你想想之前你弄得那個烏篷船,用來裝神弄鬼嚇唬我們,但我被我打得四分五裂,這總是你親眼見過的吧。”
“烏篷船”的確是馮楠的鬼魂弄出來的幻想,用來迷惑殺死那些湖麵往來船上的人,可是剛才被我打得隻剩下一堆木屑,這種功力絕不是馮楠的鬼魂所能對付的了的。
野怪我之前太過魯莽,被唐秘書說的雲山霧罩,見到烏篷船就有些心虛,上去就是一頓打,把真氣都耗儘了,否則此刻當著馮楠鬼魂的麵,再施展掌心雷,哪用得著費這麼多口舌。
馮楠有些猶豫,說道:“那個船被你打壞,這種功力確實厲害,不過...我還是不能相信你。你不是可以呼風喚雨嗎,現在就在這裡下一場雨給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