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狗東西,不能留了,哪怕背上千古罵名,朕也決不能再讓他禍害天下!”
聽到殷鴻羲這般斬釘截鐵的話語,何堯不敢怠慢,接過聖旨退了出去。
快馬來到江府門口。
剛到門口,何堯就被江府的下人攔了下來。
“何大人,江大人還在休息,不得打擾。”
“有什麼事還請何大人知會一聲,小人進去稟報。”
何堯一怒,亮出聖旨:“陛下有旨,你一個下人敢接?”
“啊,不敢!”
見到聖旨,江府門口的下人立馬跪了下來,神情惶恐,不敢抬頭。
何堯沒有多管,徑直走進院落,暴喝道:
“陛下有旨,請江大人接旨!”
沒一會兒,江淼從房間走出,跪伏在地。
“何大人,家父身體抱恙,體虛身乏,正在休息,還望陛下原諒!”
“身體抱恙?連聖旨也不接?”
“不敢!隻是家父突感風寒,昨夜便昏了過去,起床都是困難,如果非要過來接旨的話,怕是難以撐住啊!”
“既然江大人不便出來,那本官進屋便是。”
不等江淼同意,何堯便大刀闊步踏入房內。
有聖旨在手,江府也無人敢攔。
到了裡屋,一股寒意侵入皮膚,何堯四處張望後將目光鎖定在了床上的江敬。
“何大人,老夫身體不適,沒有親自出門迎接,還望原諒。”
“江大人憂國憂民,勞累成疾,不必下床,由本官宣讀就好。”
說罷,何堯打開聖旨,宣讀道:
“奉天承運,皇帝召曰。”
“輔政大臣江敬為國操勞十幾年,大到軍國大事,小到臣民恩怨,皆無怨無悔,儘心儘力。”
“朕倍感慚愧,今晚於皇宮設宴,特請江大人入宮赴宴,好讓朕好好感謝一番,欽此!”
“江敬接旨!”
說完,江敬麵露苦色,對何堯說道:“何大人,老夫的情況你也看見了。”
“別說赴宴了,怕是下個床都是問題,這次宴會老夫倍感榮幸,隻是身體實在無法支持,煩請何大人上報陛下,老夫怕是無法前往了。”
江敬不是傻子,眼下皇宮表麵和詳,實則暗藏殺機。
這個時候召他入宮,十有八九沒有什麼好事,還不如不去。
反正造反也到了日程,得罪了也就得罪了,況且江敬以身體抱恙為由拒絕了,諒殷鴻羲也不敢逼他。
聞言,何堯不慌不忙,早有預料,將殷鴻羲交代的話說了出來。
“無妨,宴會不會撤銷,如果江大人不來,江淼大人也可以。”
“實在不行,江司也在宮內,陛下說哪怕是單獨宴請江司也是可以的。”
說完,何堯不作停留,轉身離開江府。
待何堯離開後,江淼站起身來走到江敬麵前,咬牙切齒道:
“父親,這狗皇帝是想把我們往火坑推,一點活路不給啊!”
“既然這狗皇帝不想讓我們活,大不了就反了吧!”
“隻要父親你一聲令下,我的白虎衛現在就能攻破城門,取下那狗皇帝的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