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有罪,還望陛下責罰!”
“嗯?你們何罪之有啊?”
“臣當初向陛下請求五百輕騎兵,當時跟陛下說一定將江敬抓住,但卻讓他給跑了。”
“這是臣欺君之罪,請陛下責罰!”
殷若男也一同擔責:“這件事也不能完全怪何大人,末將也有失責,請陛下責罰!”
見此情形殷鴻羲也哭笑不得。
“此次叛亂若不是你們二人,怕是沒有那麼容易平定叛亂,搞不好正南城以及邊境城池也要丟失。”
“功大於過,朕若是不給你們賞賜反而懲罰你們,豈不是寒了天下能人的心?”
“說吧,你們都想要什麼獎勵?”
聞言,何堯開口道:“為陛下辦事乃是臣分內之事,何談獎勵?”
“哈哈哈,我就知道你會這樣說,估計若男也是一樣的說辭。”
“賞賜我都想好了,若男是女身,再加上常年在外征戰,若是給她個尚儀之類的官職怕是她也不適應。”
“鎮國玉公主,正一品,帝都的巡防營也歸你調遣,如何?”
“至於西域那邊你暫時已經平定,估計十年之內西域不敢再犯,你也不用在戰場上廝殺了,可以安心當個公主了。”
“臣,叩謝陛下!”
殷鴻羲轉而看向何堯,繼續說道:
“六扇門卿何堯,平叛有功,特封為後宮大總管,統禦後宮之事,賜金令牌,可以隨時調動六扇門。”
“同時,朕也允許你重設東西廠,協助朕安定民間!”
由於江敬的垮台,西廠也是全軍覆沒。
廠公雨化田更是死在了亂戰之中,其餘的西廠人員也死的死,沒死的也都丟進了大牢,掀不起什麼風浪。
東西廠先帝時期也是先帝的左膀右臂,不可或缺,因此扳倒江敬之後殷鴻羲便準備重啟東西廠,何堯自然成為了最合適的人選。
何堯也有自己的想法,不過朝堂之上不宜多說,隻能私下再去找殷鴻羲了。
賞賜完官職後,殷鴻羲又賞賜給二人一些金銀財寶,殷若男或許看不上眼,但對於何堯來說自然是越多越好。
有錢能使鬼推磨可不是說說而已。
日後也少不了用錢的地方。
封賞完後,朝臣也接二連三地上奏。
“陛下,雖然帝都危機已解,但那江敬畢竟還活著,現在還逃到了南疆與萬珂狼狽為奸。”
“若是再與東蠻有染,也是一股極其強大的威脅啊!”
上奏的乃是新任兵部尚書李治。
江敬落馬後,朝廷不少官員都被殷鴻羲清算,包括六部的大官也免不了牢獄之災,好一些的無非就是流放或者貶職。
如今的朝堂之上倒是可以說得上都是殷鴻羲的人,估計像以前江敬那般當麵對殷鴻羲施壓的情況也不會再出現。
李治帶頭後,不少官員也都表明了擔憂,提出了各自的意見。
有提議趁著士氣正盛出兵討伐的,也有人認為如今雖然已經擊退了江敬,但朝廷元氣尚未恢複,輕易發兵不僅有兵敗的可能,還會勞民傷財。
雙方各持己見,誰也無法說服誰。
殷鴻羲也覺得兩方都有道理,一時難以決斷,正好瞥見在殿下並排站立的何堯與殷若男二人。
隨口問道:“何愛卿與殷大將軍剛剛在說什麼呢?”
“不知你們地南疆的事情有什麼看法?不妨說說看。”
此話一出,百官皆將目光投向了何堯二人。
殷若男倒是覺得沒什麼,依舊淡定自若,但好像沒有開口的意思。
無奈之下何堯隻得回道:“回陛下,剛剛臣與殷大將軍也在談論此事,我們二人都認為不宜征討。”
“不宜征伐?為何?”
“這些年來江敬獨攬大權,私下勾結不少官員、富豪甚至是三大書院的院長,損耗大商國運,擾亂朝政,留下了不少病根尚未解決。”
“再加上帝都軍隊不多,剛剛經曆過一場大戰,未必還有氣勢遠赴南疆討伐江敬。”
“況且南疆的萬珂也擁兵數萬,不是等閒之輩,冒然出兵容易引起朝局動蕩,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