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們都出去吧,不準讓人進來,我要給香妃娘娘治療。”
待奴婢們都退出去後,何堯取來蠟燭,將銀針都烤熱後對笛今雨說道:
“香妃娘娘,我要幫您施針,不知道方不方便將被子掀開一下。”
笛今雨撇過頭去,沒有理會。
何堯微微歎息,無奈問道:“娘娘為何要害我?”
聽到這話笛今雨立馬扭過頭來,驚道:“我什麼時候,咳咳,我什麼時候害你了?”
“娘娘你故意傷害自己的身體,出了事我這個後宮大總管還不是要跟著受罰?這不是害我是什麼?”
“前兩日被娘娘牽連,差點被那容大海殺死,現在您又要自尋死路……罷了,娘娘如果真想死,奴才陪您便是!”
“如果娘娘您真的有什麼三長兩短,到時候搞不好奴才的九族都要被滅,還不如現在了斷行個痛快!”
見何堯準備將銀針插入脖子,笛今雨於心不忍,製止了他的動作。
“彆,我真是怕了你了,那我不死了可以吧?”
“可以,不過娘娘你得讓我替你施針,否則一旦有什麼後遺症之類的,奴才一樣少不了責罰。”
笛今雨不想因為自己牽連何堯,隻好無奈答應道:
“行,行,行,反正我現在也死不成了,就讓你治吧!”
笛今雨掀開被子,裡麵穿的厚厚的。
何堯無奈道:“娘娘,這衣服太厚了,實在是不好下針啊!”
笛今雨瞧了他一眼,何堯連忙解釋道:“奴才絕對不是覬覦娘娘玉體,隻是這幅裝扮,確實不好下針!”
聞言,笛今雨猶豫了一會兒,輕輕解開了衣帶,脫去外衣後,裡麵隻有一件薄薄的貼身內衣。
將笛今雨大半部分的曼妙玉體都完全顯現出來。
見此情形,何堯取來銀針,說道:“得罪了!”
隨後便將一枚銀針輕輕插在笛今雨鎖骨下的位置,又在對稱的部位插了一針。
沒一會兒,笛今雨的玉體上一共插了十二根針。
“娘娘,還有這個地方……”
何堯指了指自己的胸口,有些尷尬地說道。
笛今雨聽後也沒有生氣,隻是平淡說道:“你自己下針吧,該如何便如何。”
“這……是。”
聽罷,何堯站起身來,糾結良久後輕輕地將笛今雨的貼身衣物取下。
之前為了下針,以及笛今雨睜眼旁觀,何堯一直不敢細看。
如今笛今雨閉著眼睛,何堯站在床邊可謂是將風光儘收眼底。
如此波瀾壯闊的美景,實在是無法用言語形容,隻能說是女人看了自卑,男人看了……坤動!
不過何堯很快反應過來,不再多看,立馬恢複行醫本分,取來燒紅的銀針,輕輕插入笛今雨胸口位置。
“娘娘,針下完了,感覺如何?”
“不疼,你這施針的本事倒是不賴,學了不久吧?”
“是啊,學了好幾年,針灸裡麵的門道不少,九淺一深,輕重緩急,都……咳咳,奴才沒有彆的意思。”
意識到說的有些歧義後,何堯也是立馬閉了嘴,以免被笛今雨發現端倪。
好在笛今雨沒有計較這些。
半個時辰後,何堯將銀針輕輕取下,與此同時笛今雨的身上也冒出許多香汗。
沒錯,就是香汗。
笛今雨的症狀其實就是各種複雜的香料吸入人體,導致部分香料與血液產生化學反應,堵塞了血脈的正常流通。
理論上與煤氣中毒有點像,不過沒那麼嚴重。
隻要將那些香料逼出來就沒事了。
香汗流完後,笛今雨的氣色明顯好了許多,何堯也放下心來,囑咐道:
“娘娘最近幾天都不要在屋內擺放香料了,平時可以多出去走動一下。”
“如果還有什麼事,娘娘可以讓下人過來找我,我隨時過來。”
說完,何堯收拾一下準備離開。
突然!
笛今雨伸出玉手,一把抓住何堯的胳膊,輕聲道:“可以,陪我一會兒嗎?就一會兒。”
“我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