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按照陳凱的話來說,那可是妥妥的造反啊!
但以楊利手裡的五千人手怎麼可能造反成功?
況且陳家的根在帝都,還需要靠大商賺錢,如果造反了他們也就徹底失去了經濟來源,彆說首富位置不保,搞不好還會家破人亡!
最好的下場也不過是成為喪家之犬來回竄逃罷了,這是陳家的人都不想見到的。
“你想哪兒去了,我沒事閒的造反乾嘛?我又不可能去找死!”楊利無語道。
聽罷,陳凱鬆了口氣:“呼,那就好,那不舉兵攻之,如何救出小兒?”
“我剛剛說了,不是我們救,而是他逃出來!”
“逃?這怎麼逃?六扇門把手森嚴,還從未聽說過有人可以逃出來!”
“這你就彆管了,時機到了我會通知你們,到時候你們在門口派人接應,接到之後立馬送出帝都,永遠都不要回來!”
“永遠不回帝都,這……”
楊利強調道:“這已經是我的極限了,你們到底要不要救他出來?”
陳凱咬了咬牙,答應道:“好!那我到時候派人接應,一切都等親家的好消息了!”
……
何堯剛回到六扇門,兩個和尚仿佛拿捏了一般說道:
“施主,現在該放了我們吧?”
“放了你們?為什麼?”
“難道陛下叫你過去不是讓你放了我們嗎?”
何堯忍不住笑道:“你們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看看自己幾斤幾兩,也好意思讓陛下放了你們?可笑!”
“陛下說了,讓我全權調查此事,務必查清是誰在背後搗鬼,所有涉及販毒的都要嚴懲不貸!”
兩個和尚頓時一驚,不敢置信道:“怎麼可能!陛下他難道不怕得罪竹山寺嗎?”
“竹山寺?竹山寺算什麼東西?陛下乃是真龍天子,天下都是他的,為何要怕一個竹山寺?”
“嗬嗬,好了,你們現在該告訴我,到底是怎麼把西域毒藥帶回中原販賣的了吧?”
聞言,兩個和尚相視一眼,默契地看向何堯,開口道:“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嗬嗬,不見棺材不落淚,赤金,好好招待招待這兩個和尚,讓他們知道知道六扇門的厲害!”
“你們要乾什麼?你們要乾什麼?對竹山寺的僧人用刑可是大忌,你們不怕佛祖降罪嗎!”
不管兩個和尚如何嘶吼,赤金一概不管,命人將二人帶到一件單獨的牢房。
沒多久,牢房內便傳出了宛如殺豬般的喊叫,慘叫聲在地牢內來回回蕩,讓人驚恐。
隻可惜這兩個僧人的嘴巴實在太硬了,無論何堯用上什麼刑罰他們始終不說。
而且何堯還不能鬨大了,如果在沒有確定罪行的情況下把這兩個和尚搞死了,他也不好跟殷鴻羲交代。
畢竟沒有實在的證據或者把柄,殷鴻羲是絕對不想與竹山寺鬨掰的。
考慮到這一點,很多刑罰都上不了,免得把他們弄死了。
不過這兩個和尚也的確能忍,比那陳俊高了十幾個檔次,渾身上下已經全是傷疤也未曾多說半個字!
赤金也無奈了,問道:“大人?該怎麼辦?他們什麼都不說啊!”
何堯沉思了一會兒,將兩包西域毒藥放在桌子上,對赤金說道:“這兩包毒藥,是從他們身上搜到的,還不夠嗎?”
赤金愣了愣,很快就反應了過來,將毒藥取走。
“是,屬下明白了!”
非常時期,何堯也隻能采取非常手段。
事已至此,一味地追求所為的公平已經毫無意義,隻有活下去才是王道!
為了活下去,竹山寺、殷國公府、陳家,都是必須要除掉的存在!
無論用什麼樣的代價,都在所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