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案子結不了!”蕭辰盯著徐濤嚴肅道。
徐濤吃癟,但心底忽然升起一絲僥幸。
他滿臉堆笑道:“少監,你來咱們長安縣可是為了斷案的,下官還聽說,你是和吏部侍郎打賭才來的我們長安縣。”
蕭辰緩緩點頭,並沒有否認,“你想說什麼,直接說好了!”
徐濤搓了搓手,“少監,我在想,這案子的脈絡非常清晰,人證物證具在,唯一少的就是那個賊人了。”
蕭辰冷眼瞥了徐濤一眼,“你有辦法找到那個賊人?”
徐濤嘿嘿一笑,悄悄比了一個大拇指,“少監,你這就不懂了,在這長安縣,您就是這個!”
“在這兒,天高皇帝遠,您說誰是那個賊人,誰就是!”
蕭辰表麵平靜,內心嗤之以鼻,他淡淡道:“這就是你說的方法?”
聽出了蕭辰語氣中的不悅,徐濤補充道:“少監,雖然這個方法不光彩,但讓您贏過吏部侍郎可是綽綽有餘啊!”
蕭辰心中不屑,看著徐濤一字一句道:“徐濤,我說過了,這件事情沒你想的這麼簡單,我會用我的方式把這件事情調查清楚。”
說罷,蕭辰便直接離去。
看到蕭辰直接離開,徐濤愣在原地,“一個閹人罷了,什麼時候這麼高風亮節了?”
嗤笑一聲後,徐濤就邁著步子準備離去,不過似乎想到了什麼,他轉身看向李府深處,“嘖,家裡那個母老虎是真不如張氏啊!”
蕭辰離開後並未直接回縣衙,而是一邊走一邊觀察著張府的各個角落。
他雖然察覺到了這案件不同尋常的地方,但還是差一個點將這些東西全部串聯起來。
想到這裡,蕭辰無奈道:“看來夜裡得來這裡試探一番了!”
……
禦書房中,薑漣漪眉頭緊鎖,雖然手拿朱砂筆,但她的心思完全不在麵前的奏折上。
她的眼前回蕩的都是蕭辰和他的種種過往,隨著心中越來越煩躁,薑漣漪猛然握緊手中朱砂筆,向前一劃。
朱砂筆就像是一柄短劍,劃出的一道劍氣將麵前的奏折一斬為二。
旁側,清影臉色驟然一變,急忙恭敬跪下,“陛下!”
將心中的情緒發泄之後,薑漣漪這才吐出一口濁氣,“最近小辰子可傳來消息了?”
清影搖了搖頭,如實答道:“陛下,小辰子那邊還沒有消息!”
薑漣漪眉頭緊鎖,擔心道:“也不知道他哪來的勇氣,居然敢答應和杜安國打賭,杜安國可是有斷案多年的經驗,他蕭辰有什麼?”
說這話時,薑漣漪氣地身前波瀾風景起起伏伏,許久才平複下來。
清影麵色古怪,她也最了解薑漣漪,雖然現在薑漣漪看起來是在罵蕭辰,但隻有清影知道,這何嘗不是在關心蕭辰。
清影苦澀一笑,安慰道:“陛下就不要擔心小辰子了,雖然沒有聽小辰子說過他會斷案,但他哪次沒有給我們帶來驚喜?”
“就說大梁使團那次,誰能想到小辰子居然還會改良紡車,還會作詩……”
說起蕭辰,清影似乎打開了話匣子,滔滔不絕。
薑漣漪聽到清影的安慰之後,她也漸漸放心下來,隨即笑道:“清影,你什麼時候這麼相信小辰子了,似乎從災區回來後,你們關係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