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辰先是一愣,隨即捧腹大笑,“笑死我了,侍郎大人,我真以為你是一個聰明人來著!”
刑銘眉頭忽然一皺,疑惑道:“少監到底是什麼意思?”
蕭辰緩緩直起身子,正色道:“殺刑部侍郎的罪名我可擔待不起。”
刑銘眉頭皺地更深,就像是溝壑一樣起起伏伏,他忽然有點看不透蕭辰的想法了。
不殺刑部侍郎,卻又要解決他?
蕭辰眼間刑銘疑惑的樣子,解釋道:“侍郎大人莫不是忘了監牢這種東西?”
刑銘盯著蕭辰不禁冷笑,“杜安國掌管刑獄,你覺得可能把他送進去?”
蕭辰淡然一笑,“這天下又不是他杜安國一個人的,到時候讓陛下出麵,我不信他能安身,我需要的無非是一個理由罷了。”
“所以我才要侍郎大人給我查一下杜安國的底細,既然他會查案,那我就查他,把他送進去,他就算查清十件八件的案子,有什麼用?”
刑銘不為所動,似乎並未認可蕭辰的想法。
而蕭辰似乎看出了刑銘心中的疑惑,“我就問侍郎大人一件事情,身處高位的你們,有一個是清白的?”
刑銘苦澀一笑,這一點他無法反駁,即使是他也不能說手上沒有沾染一點汙垢,無非是多少的區彆罷了。
他瞬間明白了過來,隻好點頭應道:“好,我會去查他,但能否查出讓他坐牢的證據,這就沒法兒保證了。”
蕭辰緩緩點頭,“侍郎大人儘力就好!”
隨後,蕭辰輕輕打開房門,“侍郎大人請!”
刑銘緩緩點頭,隨後離去。
看著刑銘離去的背影,蕭辰鬆了一口氣,他知道隻要刑銘答應下來,這件事情就成功了一半。
再看向窗外,月夜下的池塘,一隻蟾蜍長舌吐出,將半空的蚊蟲一下子卷入口中,一擊致命。
隨後蕭辰眼露寒光,猛然關上房門。
翌日。
蕭辰一大早就來到了府衙的公堂。
因為蕭辰對縣衙進行了整頓的緣故,縣衙沒了之前懶散的樣子,徐濤等人早就站在了堂下。
看到蕭辰的瞬間,徐濤抖著身上的肥膘,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訴道:“少監,小的可算是把您盼來了!”
蕭辰一臉疑惑,這徐濤什麼時候居然這麼
老三等衙役憋笑,忍不住笑道:“少監,你不在的這幾天,長安縣發生了一件怪事,徐濤沒法兒了,所以……”
蕭辰一愣,合著是把我當成工具人了?
戳破了徐濤心中的想法,他瞬間嫌棄地朝著老三等人罵道:“滾滾滾,三句話放不出一個好屁,就你知道的多?”
老三等人笑著,也不反駁,而是看向蕭辰。
一息後,看著嬉鬨的眾人,蕭辰笑道:“什麼事情,說來看看!”
聽到蕭辰這句話,徐濤心中瞬間欣喜,他在懷中拿出一本泛黃的書籍,遞到蕭辰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