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濤抽刀緩步上前,臉色冰冷,如同一尊瘟神一般。
為首的儒生在徐濤逼近的瞬間,心中慌到了極點,他腳步踉蹌,頻頻後退。
而其他的儒生此刻也一臉緊張,不少人看向蕭辰,竊竊私語。
“這個閹人真的敢對我們動手?”
“就算有陛下撐腰,他一個閹人敢動我們一根汗毛?”
“放心,看大人怎麼做!”
……
眾人說罷之後,便將目光紛紛看向了為首的那名儒生。
聽著眾人竊竊私語的話,蕭辰臉色平靜,看不出喜樂,仿佛看戲一樣。
徐濤露出一抹嗜血的微笑,盯著為首的儒生道:“怎麼,你們是真的不打算走了?”
為首的儒生先前還是一副驚慌的神情,但聽到眾人的話語之後,他餘光朝著遠處瞟去。
當看到遠處那一頂華麗的車架之時,他忽然有了底氣,停下來倒退的腳步。
他挺了挺腰杆兒,“這可是在陛下的眼皮子地下,你們敢?”
有了他的撐腰,其他的儒生也瞬間跳了起來,嚷嚷道:“就是,真以為這大楚就是你們東廠的了?”
蕭辰臉色陰沉,手指不自覺攀上了腰間的那一柄長刀。
東廠的其他人則是紛紛露出氣憤的神情,看向蕭辰等人的目光滿是希冀,已然是做出了隨時出手的準備。
徐濤聽到儒生的話之後,嘴角狂跳,他可是一開始就在蕭辰麵前吹下來牛,現在斷不能手軟。
嗤啦!
瞬時間,徐濤手臂輪圓,手中的長刀猛然出鞘。
那名儒生的臉上出現一條橫斜的可怖傷口,鮮血汩汩噴湧而出,緊接著雙目遠睜倒地不起。
直到死的那一刻,這儒生也沒想明白他是怎麼敢的。
隨著那儒生的死亡,刹那間,四下寂靜如深潭。
緊接著,寂靜之後的爆發,一眾儒生爆發出驚恐的呼聲,四散而逃跑。
此時此刻,他們終於怕了。
蕭辰看中眾人逃跑的窘迫模樣,抬起手臂揮了揮,淡淡道:“通通抓起來!”
旁側,老三和一眾東廠士卒早已一步邁出,朝著眾儒生奔去。
轉瞬間,東廠之外,四散的呼救之聲以及淒厲的哭喊此起彼伏,亂作一團。
蕭辰看著現場這一副淒慘模樣,攤了攤手,無奈道:“何必呢?”
遠處,馬車內的蘇溢川以及薑朝兩人正舉杯痛飲,忽然一名小廝湊近馬車,局促道:“老爺,出事了,儒生都被蕭辰抓走了!”
啪!
薑朝手中的酒杯瞬間跌落,他急忙起身,掀起布簾,正好目睹了東廠抓捕儒生的場景。
“真是膽大妄為,伯父,蕭辰居然敢這麼做?”
蘇溢川臉色鐵青,握著酒杯的手露出虯結的青筋,他猛地將酒一飲而儘,“賢侄莫急,是我們小瞧這個閹人了!”
薑朝一臉焦急的樣子,怨毒道:“伯父,那我們該怎麼辦啊,這一次我一定要讓蕭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