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賈昌若有所思說,“你難道說,這個洞裡麵是人工建造的?專門特意來做什麼事情的?”
賈昌說的很含蓄,但是我相信他能猜到了,我對著正中間這個人工改建的河道上麵凸起的一個猶如八角形的石頭台說道。
“看看你們改建的河道正中間位置,為什麼戳不動?”
常布一聽立馬好奇地瞪了眼說,“一合哥?你怎麼知道我們戳不動這個大石頭墩子?確實是啊!我們招來所有工人把河道都加寬了,但是這個石頭墩子確實沒有弄下來。”
“最後,常寶說,實在不行把它就中間大幾個眼兒,也做成噴泉的形式,這樣河道上麵可以劃船,正中間的位置還可以循環流水,然後安上幾個小彩燈。”
話還沒說完,我就直接打斷他了,“彆說安彩燈的事了,那是一個祭祀台,你們怎麼可能打得通呢?”
常布聽到祭台,當下,瞪大了眼睛,“一合哥?你這是什麼意思? ”
“這石頭墩子竟然是個祭台?那周邊豈不是就是埋死人的洞了。 ”
常布說完,賈昌立馬快速的拍著他肩膀一下,嚇得常布直接蹲到了地上,就哆嗦著後退了兩步。
“你以為呢?一合可是個風水師,他要說你們這裡有問題,你們就趕緊的跑就行了。”
常布聽了,顫顫巍巍地說,“那,那,那可不行,常寶大哥還沒找著呢,說這裡麵錢都花了,哪能說放棄就放棄呀?”
他說完了,聲音還顫抖著。
我立馬斥責他說,“你丫的,是不是要錢不要命了。”
說完,這常布立馬後退兩步。
沒站穩,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哇地就哭了。
“我不管,我不管,常寶大哥必須得找著,再說了,我出來的時候我爹都囑咐我了,說你就是個有本事的人,說你很厲害的,真出了事就讓我找你,讓我依靠你,你要現在不管我,讓我們把這麼大的工程放棄了,我跟你沒完。”
他越說越急,越說聲音越小,哇哇地哭了起來像個小孩一樣。
我當下對著常布皺著眉頭說。
“你彆不成熟了,你抬頭看看石頭洞的頂端。”
他一邊哭,一邊下意識揉著眼睛看了看石頭洞的上方頂部。
接著我指的那一柳一柳的石頭乳對他說道,“你看到沒有,你以為上麵真的是純天然的溶洞?形成的不規則的石頭嗎?”
“那玩意兒可都是泥沙膏做出來的,用人是燒製而成的,貼在石頭洞頂的。”
“有本事你再哭的聲音大一點,你再讓那些雕刻師的動靜大一點,敲打聲再稍微高出4個分貝,我能保證石頭頂上的那些屍體,很快就會掉下來幾個,搞不好還能砸中你的腦袋。”
常布下意識的就捂住了腦袋說。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說完他又斜著眼睛,頭都沒敢抬,隻看了看石頭洞頂的那些一條一條的石頭。
賈昌也下意識的皺著眉頭,抓著腦袋殼說。
“那怎麼辦?常寶也不容易,這麼大的攤子都支楞起來了,總不能把這個石頭洞給放棄吧。”
很顯然,賈昌也心疼他這個未來的小舅子。
我皺著眉頭說。
“不放棄也行啊,但是得先把他人找著啊,他是什麼原因失蹤的,再說了這些屍俑你自己看一看,從石頭洞門口,到深不見底的洞底,有多少個呀?得有個上千了,怎麼折騰?怎麼裝修?”
“且不說這人屍俑裡麵有沒有病毒?有沒有屍蟲?就是猛地掉下來一個,砸到遊客了,或者嚇到遊客了,這都是一筆不小的賠償的。”
說完這些,賈昌歎了口氣,沒有說話,我下意識的看了看坐在地上的常布。
他咧著嘴,眼睛裡還帶著淚珠。
我直接就拍了他肩膀一下,說。
“臭小子你們掙錢,真的是無法無天了,也不看看成本嗎?”
“我是個厲害的風水師,我頂多幫你超度一下,這麼多上千號人的屍體,我怎麼弄一把火給你們都燒了。”
說完,常布眼睛放光的看著我,直接站了起來說。
“燒了?好,這個主意好。”
“我這就在招一批工人,把這些石頭乳人屍俑,都敲打下來,你們就先幫我找常寶大哥去吧。”
他自己竟然立馬精神抖擻著,準備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了起來。
我立馬阻止。
“你傻不傻?哪個工人願意乾,把這死屍移出去的工作。”
“再說了,你還沒鬨清楚,這上千號人為什麼要吊著死呢?我就服了你,腦袋瓜子裡真是鑽到錢眼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