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子對二人擺擺手說。
“我閨女,馬上就要高三考試了,我這兒子也馬上出生了,我可是盼了這麼多年的,你倆就盼我點兒好吧,我就低調點兒走了啊。”
他說完,甩一下盧書記的錢包,轉頭對屋裡說,“我燉著點兒排骨,一會兒就在這裡吃。”
轉頭他回了廚房,我尷尬地看著盧書記,還有胡勇,好奇地說。
“他說話是什麼意思?盧家人造了什麼孽?到底是怎麼回事?和挪墳有什麼關係嗎?”
盧書記看了看胡勇,又看了看我。
“這事兒回頭再說,一會兒,等族長和三爺爺他們搞定了,我再跟你說吧。”
我看了看窗外還有雨,又看了看胡勇和盧書記倆人還在話家常,我也沒在說什麼。
反正感覺這地方並不單單純純的挪墳那麼簡單。
胡勇見叫我乾巴巴的坐著,有些尷尬,於是簡單和我說了一下現在的局勢。
剛才見到的那個盧家三爺爺,他是個老頑童,年輕的時候出去的地方也很多,現在在村裡也不閒著。
新的機器,新的農具都是他采購的,鄉親們有什麼事情都去找他,特彆有威信的一個人。
對於盧家族長要挪墳的事情,他不僅不同意,還強調說,隻要大家心往一處使,努力奮鬥,就能給村裡帶來富裕的。
而盧家的老族長規矩很多,和三爺爺是最不對眼的一個人了,新鮮事物不願意嘗試,還對他有很多的不滿。
包括胡勇修的這條新路,他也要求村裡人不允許走。
當然了,有的年輕人,還是走這條新路的,但是在族長眼裡,這就是破風水的事情,一直對胡勇有意見。
我也簡單和他們分析了一下,其實村兒裡想要致富的話,得從根兒上把這個大的風水調整過來。
光這兩條村路,在村裡這樣貫通,確實起不到作用,而且,想要調整大的風水,肯定會更多的意見。
我既然來了,我就把所有的事情告訴他們,也要說清楚。
而且,現在他們麵臨的問題是,第一個是不富裕,第二個是盧家人的後背沒有子次。
這兩件大事兒,就夠他們喝一壺了。
如果他們再不重視風水,村裡肯定會出大事兒。
我簡單說了一下我的意見,六子聽到之後,當下就充了出來試探的對我說。
“果然勇哥請來的風水師有兩下子,不如先給我看看吧,看我這兒子能不能順利降生?”
我對著他看了一眼。
點點頭說。
“你額頭上有個很深的印記,說明你童年過得很辛苦,到處搬家,顛沛流離。”
我剛說到這裡,他重重的點下,“對呀,對呀,我姓唐,我們老家在山西呢,跟著我爸爸媽媽做生意,最後在這裡落戶了。”
他很認可之後,我接著說道。
“你這兒子也是經曆了磨難呢,之前應該都有兩個兒子的腰折了,對不對?”
我直接說出了六子的心聲,當下,他就被擊中了,睜大了眼睛,還給我杯子裡麵倒滿了茶水說道。
“對對對。”
“之前兩次生二胎,我老婆都流產了。當時醫院裡麵都成型了,也是男胎,醫生也覺得很可惜呢。”
“這不是又懷上了嗎?我幾乎什麼也不讓她乾,天天在家躺著,這才保了下來,下個月就生產了。”
說著他還挺激動。
“我得趕緊搬家,不然這裡的風水肯定會影響我的。”
我當下就對著六子大哥說。
“人家盧家的事兒和你唐家有什麼關係?你真是小題大做,你是不是想多了?”
我說完這些,胡勇還有盧書記在一旁也看著我。
尷尬的地著我說,“小兄弟,你這是什麼意思?”
他這個三莊村是屬於山壓村。
壓得是這村裡的命脈和死孫根。
這村本就是盧家村。
那也是盧家的人,你一個外來人,不影響你的。
“你之前不都說嘛,想要兒子沒要好,那是福氣,沒到,現在你這兒子肯定會順利降生的,而且你命裡有子,隻是經過磨難了而已,你不要想太多。”
我說完之後,六子也抓抓後腦勺,“那我就是真的想多了嗎?”
此刻盧書記也尷尬的笑了笑,對著我說的。
“我也是盧家人,我也是從這個村裡出去的,我就是因為暴打這個村,所以才來這裡當了村官,那我後也沒子次了唄,是這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