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陷阱中的母虎以及被吊在陷坑中的虎崽,他們二人立刻意識到被騙了。
“這虎崽,該不會是大皇子一早便準備好,引誘我二人上當的吧?”
聽見這話,趙飛揚倒是也未曾否認。
“正是!”
“不過,你二人先前不相信本宮能獵到這隻猛虎,倒也不算本宮欺瞞你二人。”
兩人的目光死死地盯著趙飛揚,卻也不願做出反悔的舉動,畢竟事關西邦顏麵。
“二位,也是時候該兌現你們的諾言了。”
他們二人雖然不情願,卻也隻能按照趙飛揚說的去做。
“願賭服輸!”
“不知大皇子究竟要提出什麼條件?”
趙飛揚指了指他們二人身後不遠處的馬匹,輕聲道:“本宮也不會讓你二人做出任何有損你們西邦利益之事。”
“本宮要的,不過是你二人所獵的獵物。”
獵物?
一早便瞧不起趙飛揚的那人,立刻變了臉色。
“這怎麼行?”
“這獵物是用來比試的,若是給了大皇子,我們豈不是要丟儘西邦的臉麵?”
“大皇子怕不是一早就已經算計上了我二人,在此地特意等待我二人上鉤的吧?”
“難道大皇子便不怕此時被我二人傳揚出去,令大夏顏麵儘失?”
聽見這話,趙飛揚笑了起來。
“大夏顏麵儘失?”
“縱然今日我大夏皇子皆不善騎射,輸給你們西邦,難道你便覺得是給西邦長了臉?”
“大夏與西邦之間的紛爭由來已久,若是此番惹惱了本宮的父皇,不知你們西邦又有幾天安生日子可過?”
“莫要忘了,本宮的外公,曾經便將你西邦打的落花流水,不敢再犯!”
“莫不是他老人家如今隱世不出,方才令你西邦覺得我大夏無人可用!”
霍山的威名,便是西邦王聽了,怕是都要恨得牙根癢癢。
若非是霍山受召回京,更是不再出人武官一職,西邦的日子確實要比現在更苦。
雖然他們氣憤趙飛揚設計,卻也不敢當真與趙飛揚產生衝突,隻能在言語上刺激趙飛揚。
“大皇子,你大夏口口聲聲成自己乃是禮儀之邦。”
“如今便是這樣對待我們這些西邦使臣的?”
“若是此事傳揚出去,他國如何看待大夏?如何看待大夏皇室?”
“怕就算是你們大夏皇帝,也不敢這樣做吧!”
聽見這話,趙飛揚臉上笑意更濃。
“怕?我大夏為何要怕?”
“此番比試,本就是遷就了你西邦人的習俗,倘若比試的事吟詩作賦,你西邦又能如何?”
兩句話,趙飛揚便將那兩人懟的啞口無言。
他們確實明白,西邦與大夏各有擅長之處,隻不過此時他們確實不想輸給大夏皇子,更不想拱手交出辛苦獵到的獵物!
“你二人好好想想吧。”
“若是你們想要反悔也無妨,這件事本宮自會去找鮮於琿要個說法,看看你們西邦人到底是注重禮節,還是注重勝負!”
說罷,趙飛揚便轉身要離開。
那仔細一想覺得趙飛揚說的還有些道理,同時也懼怕牽扯上他們的西邦使臣,便立刻攔住了趙飛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