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需媽媽好生服侍那二人,他們便不會心疼銀子的!”
瞧著麵前的盼娘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的表情,老鴇自是不敢再多說一句話。
這個盼娘的來曆成謎,她其實是主動找上天外樓的,便是連她都不知道這個盼年的真實身份。
但盼娘來到天外樓後,一手將天外樓邊城了如今富家子弟趨之若鶩的消金窟,她自然也明白,這個盼娘的見底遠遠在她之上,便更是願意聽從盼娘的建議。
“盼娘說的是!”
“今日.你辛苦了,快些回去歇著吧!”
盼娘點了點頭,婀娜的身姿消失在了二樓的走廊儘頭。
房間內。
原本還與鮮於琿談笑風生的趙瑞,在盼娘與老鴇的交談徹底消失之後,便冷了臉。
“鮮於大人今日怕不是碰巧撞見本殿的吧?”
“大人來到京城的這段時間,基本上都在驛館內從未離開過,怎得如今會來到這京城有名的消金窟中來?”
趙瑞雖然不受寵,但因為他的生母乃是皇貴妃入宮時便被帶在身邊的貼身婢女,雖位份很低,卻也知曉更多的小道消息。
自從鮮於琿來到京城後,上官一族便曾多次想要私下裡與鮮於琿相見,卻均遭到其拒絕。
今日鮮於琿找上他,讓趙瑞下意識的聯想起這個消息,也知曉鮮於琿的出現絕非那麼簡單。
“看來三皇子殿下是誤會了在下。”
“近日來,朝堂之上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在下卻從未瞧見三皇子參與其中,在下不免覺得好奇,便跟著三皇子的人來到了這天外樓。”
“若三皇子覺得在下彆有用心,在下這便離去,絕不打擾三皇子雅興,如何?”
盯著鮮於琿看了好一陣子,趙瑞又恢複了先前那副玩世不恭的態度。
“這倒是也不必。”
“本殿隻是好奇,那麼多皇子,為何鮮於大人隻找上了本殿,而並非是最為受寵的四弟,亦或者是生母更為尊貴的二皇子趙珹?”
趙瑞的這番話,令鮮於琿哈哈大笑。
“殿下怕是誤會了什麼。”
“我西邦與大夏並不相同,西邦兒郎從不以出身論英雄!”
“隻要你驍勇善戰,能在戰場上奮勇殺敵,那便是我西邦的英雄,便能夠得到西邦百姓的愛戴!”
“在下瞧著,三皇子文韜武略,樣樣都不曾輸給大皇子亦或是四皇子,難道就因為三皇子的出身,便令三皇子低人一等不成?”
說著,鮮於琿將他自己的酒盞與趙瑞的酒盞倒滿酒,又自顧自的一飲而儘。
“若當真如此,豈非是埋沒了人才?!”
聞言,趙瑞的眼神中閃過一抹憤恨。
他從來沒有一日如同此時此刻更為痛恨身為嫡出,乃是先皇後所生的大皇子趙飛揚,以及生母貴為皇貴妃,更是出生之後便備受寵愛的四皇子趙玨!
就如同鮮於琿所說的那樣,就因為他的生母是皇貴妃家中帶來的婢女,所以這麼多年他們母子都要看人臉色過活!
便是那一丁點的聖寵,也是從上官柔的指頭縫漏出來的!
不然,他恐怕根本就不可能出生,他的母親更加不可能脫離奴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