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本宮不會過問陸大人的私事,不過本宮還是希望陸大人能夠幫本宮一個忙,把本宮送回去,如何?”
陸卯時還以為趙飛揚跟那些男人一樣,都是下半身做主的動物,眼神立刻變得凝重!
“大皇子殿下,我想您應當是誤會了什麼。”
“小女子,可是拱衛司的鎮撫使,大皇子若是執意要對屬下動手,屬下自然也不會反抗!”
這話說的進退有度。
既讓趙飛揚知道,她陸卯時不是個隨便的人。
同時也讓趙飛揚看出了她還是聽話的,這便是所謂的“一箭雙雕”!
“陸大人說的對,是本宮冒犯了。”
“本宮告辭!”
說罷,趙飛揚起身,腳步踉蹌的朝著院子走去。
陸卯時經過半晌的掙紮,最終還是趕上了趙飛揚,將女主攙扶回到了床榻上休息。
她盯著趙飛揚的臉看了許久,最終還是一句話都沒能說出口,就這樣帶著她的話,離開了城主府。
……
翌日。
起身之時,趙飛揚被宿醉折磨得頭疼欲裂。
他回想起昨夜發生的事情,總感覺好像忘了什麼。
直到李公公前來請他出去麵見施工隊的小隊長,他這才回過神來。
施工隊接下來的工作基本上已經無需他親自到場了,便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項,就讓小隊長離開自行去處理問題去了。
“如果你們有需要本宮幫助的地方,隻需要直接來找本宮就是!”
而同一時間,鮮於琿也正在與人交談。
他對麵的人,一桌打扮在大夏十分罕見,臉上卻沒有絲毫表情可言。
“可都已經探查清楚了?”
鮮於琿點頭。
“啟稟王上,都已經調查清楚了。”
“此番前往我西邦的皇子,乃是以為母族式微,便是連玄隆帝都不怎麼看好的人!”
聽了鮮於琿的話,他對麵的人突然笑了起來。
“玄隆帝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
“竟然令大夏皇子親自前往西邦,本王若是不給他準備一份大禮,倒是也對不起玄隆帝的安排了!”
鮮於琿當然能聽明白西邦王的意思,他立刻便點頭應下。
然而,就在他離開之前,西邦王卻叫住了鮮於琿。
“那位皇子來到西邦,定然會來見本王,本王不打算見他,到時候你便隨機應變好了!”
“是!”
離開西邦王宮,鮮於琿便來到了西邦的一處煙花柳巷之地。
在這裡,他找來了花魁。
見到花魁的那一刻,鮮於琿便略顯驚訝。
“這花魁,是大夏人?”
大夏人和西邦人從外表上,就有這非常明顯的區彆,所以他一眼便認了出來。
而且,他還覺得,這花魁越看越眼熟。
就好似在什麼地方遇到過一般。
那花魁朝著鮮於琿瑩瑩施了一禮後,用嬌滴滴的語調說道:“大人這便忘了奴家,奴家好生傷心!”
鮮於琿眉頭微皺,不解的看向了那花魁。
花魁這才說出,他們究竟在什麼地方見過!
原來,花魁曾險些在西邦的都城死於馬蹄之下,而救了她的,便正是鮮於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