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進,現在你再去尋那鮮於琿,告訴他本宮就在府衙之中,請他過來有事相商。”
“是!”
辛進接到命令之後,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看到辛進就好像是個聽話的提線木偶一樣,陸卯時不禁為辛進覺得尷尬。
但陸卯時之所以關注辛進,可並不是因為覺得辛進這個人古怪。
而是因為她很想知道,辛進作為保護趙飛揚安全的侍衛,此時卻被趙飛揚調走,趙飛揚究竟是想要做些什麼。
“大皇子,您這是做什麼?”
“西邦人對大夏人可是有著極大的偏見的,若是那府衙的官差沒有認出您的身份,這可如何是好?”
“不急。”
“你怎麼知道,本宮要的就不是這樣的效果呢?”
朝著陸卯時微微一笑,趙飛揚臉上的笑容既詭異又神秘,看的陸卯時一頭霧水。
就在此時,府衙當中走出了幾人。
他們上前二話不說便將趙飛揚架住,隨後便問道:“你便是方才手持令牌之人?”
還沒等趙飛揚開口回答,先前開門的那人便指著趙飛揚說道:“沒錯,就是他!”
“就是他說的,隻要他能夠將手裡的東西交給老爺,老爺就能夠讓他進去相見!”
聽見這話,那些人便架著趙飛揚朝著府衙當中走去。
走到一半,他們方才想起陸卯時。
“你同此人也是一塊來的?”
陸卯時沒有開口,時至今日,她必須要保證趙飛揚的安全,哪怕是會暴露她的身份!
她朝著幾名衙役點了點頭。
隨即,她也被那些衙役給帶了進去!
來到府衙的大殿之上,便瞧見一名官服穿的歪七扭八的男子,正把玩著趙飛揚隨身攜帶的令牌。
“大人,那些人已經帶來了!”
聞言,男人便看向了趙飛揚和陸卯時。
在他的目光掃到陸卯時的時候,明顯停頓了很長的時間。
男人最懂男人,趙飛揚立刻便看出了這位官差老爺,對陸卯時肯定是生出了歹念!
他不動聲色的擋在了陸卯時的身前,“強迫”這位官差老爺看向了他。
趙飛揚的舉動,明顯讓那位官差老爺感覺到了一陣不耐煩。
他皺著眉頭,打量了趙飛揚一番後便開口問道:“你是大夏人?”
趙飛揚點頭,卻沒再多說一句。
“這塊令牌是你的?”
趙飛揚還是點頭。
可這一次,那位官差老爺卻沒有繼續點頭,反而是憤怒的看向了他,隨即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來嗬斥趙飛揚。
“胡說八道!”
“這種東西能是你這種人可以拿到手的?”
“說,你究竟是從哪裡偷來的!”
偷?
這東西可是代表了大夏天子身份的令牌,這種東西要是都能偷得出來,那可不是一般人!
一旁的陸卯時似乎從來沒有想過,趙飛揚有一天會被人當成是騙子,她頓時便笑了出來。
那為官差老爺似乎非常討厭被人嘲笑,頓時也顧不得陸卯時樣貌美豔,便立刻對陸卯時發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