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還在“無病呻吟”的趙飛揚,猛然起身看向了其他人。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本宮好歹也是大夏大皇子,難不成來到西邦,便無緣無故的被人打了一頓,卻連是誰動的手都不知道不成?”
聽見這話,在場眾人中,除了趙飛揚的人,臉色都很難看。
昨日趙飛揚前往酒樓,回來後滿身傷痕,這件事與趙玨有著非常直接的關係。
畢竟若是趙玨並未邀請趙飛揚,那他老老實實待在官驛,在自己人的眼皮子底下,很難會受傷不說。
便是當真仍舊受了傷,也肯定與趙玨無關。
再說鮮於琿,雖說這件事看似與鮮於琿無關,可趙飛揚畢竟是在西邦受了如此嚴重的傷,怎麼說也與鮮於琿脫不了乾係!
當下,最先反應過來的人也是鮮於琿!
“大皇子,此事在下一定會派人仔細調查,定會給殿下一個說法!”
聽聞這話,趙飛揚心中冷笑。
等著鮮於琿給他一個說法,不如讓他等著太陽從西邊升起來。
“此事也便不勞煩鮮於大人了!”
“鮮於大人幫助四弟改善兩國通商環境,也是勞累的很。”
說罷,他便將手伸向了陸卯時。
“美人扶著本宮,本宮要親自去一趟府衙,讓莫侯大人查清楚,究竟是何人膽敢加害本宮!”
聽了這話,陸卯時立刻上前,扶住趙飛揚的一條手臂。
在眾目睽睽之下,趙飛揚一邊哀嚎,一邊走出了房間。
隻留下鮮於琿與趙玨麵麵相覷,卻不知要如何阻止趙飛揚將這件事鬨大。
最終,鮮於琿還是忍不住警告了趙玨一番。
“四皇子,在下昨日已是千叮嚀,萬囑咐,讓四殿下手下留情,為何大皇子今日還是弄成了這副模樣?”
縱然鮮於琿已經刻意壓低了聲音,可他話裡的憤怒卻也是無論如何都掩蓋不住的。
聽過鮮於琿的話後,趙玨也隻覺得無比委屈。
他明明什麼都沒有做,為何非要將這個罪名怪罪到他的身上來?
“鮮於大人,難道本殿便蠢到這個地步,會令自己的名聲受損不成?”
看著趙玨,鮮於琿沒有開口。
不是他不相信趙玨,而是昨日他親眼看見了趙玨瘋癲的模樣,若是在昨日那樣的情況下,趙飛揚會一身傷痕好像也並非不可能。
“不論如何,若是四殿下還想與在下合作除掉趙飛揚,還是請四殿下每每動手之前,三思而行!”
說完,鮮於琿便與趙玨擦肩而過。
現在趙飛揚去找莫侯傑了,雖然莫侯傑也是絕對不敢忤逆他的意思的,但有些事情他還是不的不防!
趙玨留在原地,心中無比憋屈。
昨日他確實對趙飛揚下了手,可在動手之前他便已經想好,絕對不能再可以被外人發覺的地方留下傷痕。
更是已經想過,縱然趙飛揚身上會出現一些“莫名其妙”的傷痕,隻要趙飛揚還要臉,就絕對不可能聲張此事。
可他如今卻總覺得事情跟他所預想的有著很大的差距,這其中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另一邊。
趙飛揚在陸卯時的幫助下,已經來到了中縣府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