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輸給了大皇子這是事實，是他技不如人，他便是鬨個沒臉，也無法為自己辯解。
思考良久，莫言終於憋出一句話。
“若是殿下覺得小人不中用，小人這便立刻回到無圖山，絕不再出現在殿下麵前！”
走？
“莫言兄想來便來，想走便走，當本宮是什麼了？”
趙飛揚仍舊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可他的話卻令莫言壓力山大！
留下，他技不如人，彆說保護大皇子了，到時候可能還需要大皇子反過來保護他！
若是不留，他無法向師傅交代不說，他也確實有些不甘心！
從始至終，他都認為，那一日他輸給大皇子，並非是他學藝不精，而是大皇子不按常理出牌所致！
若是大皇子按照常理出牌，他肯定也不見得一定會輸給大皇子！
“大皇子打算如何？”
莫言膽子也大了起來，他總覺得，趙飛揚好似並不在意那一日所發生的事情。
“本宮打算如何？”
“本宮當然不會拂了外公的美意，既然本宮身邊缺少幫手，而莫言兄也是外公的師侄，那本宮自然願意將莫言兄留在身邊。”
“但本宮也有一個條件！”
聽見這話，莫言頓時激動起來。
其實，也怪不得他激動。
他小到大，莫言便生活在無圖山，他從未接觸過外界。
唯一接觸過的，便是幫他們運送糧食等物上山的當地村民，不過隨著年歲的增長，無圖山對莫言而言已經成為了緊固住他的枷鎖。
對外界的好奇心，讓他無時無刻不想離開。
可師傅年事已高，他總是不放心。
雖說如今離開無圖山乃是受人所托，但是霍山將軍也便是他的師伯，已經派來了人照顧師傅的日常生活起居，他也便不在擔心此事了。
“不論什麼條件，殿下隻管開口便是！”
“隻要是小人力所能及，小人定然義不容辭！”
對於莫言而言，趙飛揚確實是他所見過的人當中，比較奇異的存在。
這個人，他並非如同他離開無圖山後所見過的那些人一般唯利是圖，更並非是一個小肚雞腸的人！
對他而言，趙飛揚更多的則是他所看不懂的那種從容淡定。
而且，單單從他們之前便有過矛盾，但趙飛揚卻從未表現出對他的記恨這一點來看，他便知道，趙飛揚日後一定能成大事！
雖然他也說不上，趙飛揚究竟能成就多大的事。
但他還是願意追隨趙飛揚，一路見識這世間的大風大浪，走出一片屬於他自己的天地！
聽到他的回答，趙飛揚也十分滿意。
“本宮的條件隻有一個，那就是你必須對本宮無條件的服從，無條件的忠誠！”
“如若你不能做到，或者以後有反悔的可能，等待你的結果隻有一個，那就是死！”
趙飛揚的眼神突然變得淩厲，這反倒讓男配被嚇了一跳。
他從來都沒有想過，麵前這位看似文質彬彬的大皇子，竟也有這副模樣，頓時便更加堅定了先前的想法。
當即，他便凝視趙飛揚，一字一頓的說道：“莫言此生，願為大皇子鞍前馬後，在所不辭！”
“如有違背，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