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進表情凝重,死死地盯著這些人,一邊答道:“啟稟殿下,按大夏律例,其罪當誅!”
“屬下不熟悉西邦律例,不知按照西邦律例應當如何處置!”
“不過,如今兩國早已簽署免戰契約,若是他們仍舊抱著與大夏一戰的想法,那他們便違反了契約,想必西邦王也不想背上言而無信的罪名!”
都沒用趙飛揚開口,辛進的幾句話就給這些人定了罪!
趙飛揚也在這個時候看向了鮮於琿。
“鮮於大人,按照辛進的話來看,這些人怕是一個都留不得了!”
麵上帶著笑意,可是趙飛揚的眼神卻冰冷異常!
鮮於琿好似被架在火上烤一般,方才他確實曾告知那些人,要讓他們在見到趙飛揚後,便給趙飛揚一個下馬威。
可他卻也並未想到,趙飛揚當真會與這些西邦王派來的人產生爭執!
“殿下息怒,殿下息怒!”
“這些人雖說都是文官,但是禮儀方麵也確實是比不得大夏官員的,還請殿下不要將這件事放在心上!”
聞言,趙飛揚卻笑了。
他饒有興致的看向鮮於琿,輕聲道:“鮮於大人把話說的好生輕巧啊!”
“按照鮮於大人的說法,若是這些人並未傷害到大夏,僅僅是動動嘴皮子,本宮還動不得他們了?”
“本宮就應當忍氣吞聲,任由這些人對侮辱大夏?”
鮮於琿尷尬一笑,“殿下,您這話便言重了。”
“他們不過是醉酒隨口胡說罷了,若是清醒著,他們便是仍舊改變不了對大夏的觀念,他們也應當顧忌著殿下您的身份,還有我西邦王上的囑托才是!”
這話若是他們說的話確實並未有什麼過分的地方,那倒也無可厚非。
可對方已經明擺著瞧不起大夏,更是處處針對他了,還讓他忍,這可不是待客之道,這明顯就是在欺負人!
欺負人也要看欺負的究竟是誰,鮮於琿想要利用這些廢物欺負他,還真不知道是低估了他,還是高估了那些人。
“本宮言重了?”
“本宮倒是覺得,鮮於大人好生沒有骨氣!”
“若是鮮於大人能與這些人一樣,將對本宮以及大夏的不滿,當著本宮的麵宣泄出來,本宮倒是也敬鮮於大人是條漢子!”
“可鮮於大人非但不敢承認,還違心的認為這些人不敢對本宮說出那些話,你這是覺得他們都與你鮮於琿一般,是孬種不成?”
鮮於琿不是喜歡借刀殺人嗎?
那這一次,他也讓鮮於琿嘗一嘗被人借來的刀殺了的感覺如何!
他的話音一落,西邦的那些官員便立刻用異樣的眼神看向了鮮於琿,他們眼神中的憤怒,從趙飛揚的這個方向能看的一清二楚。
西邦人向來自視甚高,明明他們缺衣少食,不得不去大夏邊境燒殺搶掠,卻從不肯承認自己的缺陷。
如今,鮮於琿卻當著這些人的麵,揭了自己人的短。
這些人若是能夠接受,那就有鬼了!
“鮮於將軍,您這是什麼意思?”
“莫非連您也覺得大夏當真比我西邦更加強盛?”
“鮮於將軍,先前您可不是這麼說的,您這不是長他人誌氣,落自己威風嗎!”
這人七嘴八舌的說了一通,聽得鮮於琿隻覺得頭大。
“你們都給本將軍把嘴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