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樣的情況下,鮮於琿卻不見了蹤影,說起來就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不過,陸子時倒是也沒有浪費太多的功夫,便找到了鮮於琿。
鮮於琿此時此刻正沉浸在溫柔鄉當中,見到陸子時的時候,還笑著與陸子時打了招呼。
“這不是大夏的鎮撫使,陸大人嗎?”
“不知陸大人是否還記得在下,在下便是那時候出使大夏的使臣!”
“若是在下沒有記錯的話,陸大人當時可是跟在大皇子身邊的,為何這一次竟然沒有與大皇子一同來到西邦呢?”
見鮮於琿對他的出現絲毫不覺得驚訝,陸子時便冷笑一聲。
“鮮於大人下官當然記得,不過鮮於大人見到下官如此淡定,想必應當也猜到了下官此行所為何事吧?”
“鮮於大人,跟下官走一趟吧!”
這一次,陸子時並沒有對待使臣的那般尊敬,而是用冰冷的聲音,命令鮮於琿跟他走一趟。
聽見他的話,鮮於琿的臉色頓時變得十分難看。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陸子時竟然有這麼大的膽子,居然膽敢命令他!
“你可知道在下是什麼身份?”
“便是你大夏的皇帝,在我們西邦也應當顧忌在下的身份,你一個小小鎮撫使,也配讓本將軍與你走一趟?”
陸子時冷笑,立刻從袖子中取出了聖旨。
“這是陛下在下官離開京城之時,交給下官的聖旨。”
“有聖旨在,下官便是陛下的傳話人,下官的話,便是我大夏天子的話,莫非鮮於大人的地位比你們西邦王還要高,甚至連大夏天子都能不放在眼裡了!”
見到聖旨,鮮於琿的臉色頓時變得十分難看。
雖然知道陸子時就是欽差,可他根本就沒有想過,陸子時當真會將事情做的如此之絕。
“在下不勝酒力,現在不方便行動!”
“若是陸大人有話要問,不如現在便問就是了,何必還要本將軍再跑一趟?”
聽見這話,陸子時仍舊不為所動。
“想必鮮於大人也不想這件事鬨得人儘皆知吧?”
“若是以鮮於大人如今在西邦的處境來看,鮮於大人做的這些事情要是被有心之人知道了,恐怕鮮於大人也無法向西邦王交代!”
身為拱衛司的鎮撫使,陸子時自然知曉鮮於琿如今的處境。
這件事,便能夠令鮮於琿縱然身為西邦的兵馬大將軍,也隻能乖乖聽他的話!
“看來,陸大人當真是有備而來,這一次就算是本將軍不願,也隻能隨陸大人走上一遭了?”
陸子時並未開口說話,隻是朝著鮮於琿笑了笑。
一切事實,他都已經擺在了鮮於琿的麵前,究竟要怎樣做,那就看鮮於琿是否識趣了!
聽見這話,鮮於琿也明白他根本就沒有選擇的餘地,便起身與陸子時一道離開。
回到官驛之後,陸子時立刻詢問鮮於琿,可否知道大皇子為何會出現在草原之上。
鮮於琿當然不會說實話,便假裝出一副很是驚訝的模樣。
“大皇子在草原上?”
“什麼時候的事?”
“本將軍竟然一點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