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玨就是在這個時候出現在他們麵前的,而且表現的十分差勁。
就連趙飛揚聽了他的話,都忍不住搖頭,甚至還用一種看熱鬨不怕事大的態度,將視線在陸子時與趙玨之間來回遊移。
“陸子時,你什麼意思?”
“難道如今連本殿的話,你都不放在眼裡了嗎?!”
若不是眼神不能殺人,恐怕如今陸子時都已經死上千百回了。
趙飛揚看不下去了,掏了掏耳朵,一臉不耐的說道:“四弟,你被禁足在房中,本宮理解你的心情。”
“可你身為大夏皇子,如今怎可不看場合,不顧全大局,便如同孩子一般隨意胡鬨呢?”
聞聲,趙玨錯愕的抬頭看向趙飛揚。
他這才發現,房間之中可並非僅僅隻有陸子時一人,除了趙飛揚之外,還有鮮於琿!
而他剛剛說的那些話,以及他的態度,早就被這些人看的一清二楚,卻根本就沒有一個人開口提醒他!
“你們……你們給本殿等著瞧!”
“今日之辱,本殿絕不會忘!”
說罷,趙玨便怒氣衝衝的走了。
鮮於琿是這些人當中,最為輕鬆的一個。
雖然他也明白,趙飛揚被人擄走,而且還被人重傷之事,陸子時一直都在懷疑他,不過這會兒趙玨的所作所為肯定是與他無關的。
最重要的事,如果趙玨今日的所作所為,都被玄隆帝知曉的話,那麼趙玨能夠與趙飛揚爭奪皇位的可能性,也便更小幾分。
“陸大人,四皇子似乎十分生氣,難道陸大人不上去解釋解釋你的良苦用心嗎?”鮮於琿故意開始陰陽怪氣陸子時。
頂著欽差頭銜的陸子時,身份確實不如他更為尊貴,如今他之所以還對陸子時恭恭敬敬的,便是因為他察覺到了,趙飛揚好像十分看重這個人。
“四殿下顯然還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這才會鬨起來。”
“大皇子,鮮於大人,我們還是繼續正經事吧!”
人家陸子時身為正主,都不甘心這件事的發展,趙飛揚和鮮於琿更加不可能上趕著,讓鮮於琿去注意這件事。
所以,他們二人也並未繼續催促。
待所有的細節敲定之後,鮮於琿便隨意找了個借口離開了。
如果不是因為布政司設立這件事,就連他們西邦的王上都表現的十分重視,恐怕他也不會親自到場。
現在隻剩下了趙飛揚和陸子時,趙飛揚便噙著一抹笑意,看向了陸子時。
“陸大人,本宮倒是覺得鮮於大人說的對。”
“若是陸大人不去看看四弟究竟怎麼樣了,恐怕陸大人此後也很難向父皇交代吧?”
就連趙飛揚都這樣說,陸子時卻也還是沒有打算去詢問趙玨,安撫趙玨的情緒的想法。
“大皇子,您說,如果您是四皇子的話,眼下的局麵,您會如何應對?”
如果他是趙玨?
聽見這個問題,趙飛揚笑了,笑的很是開懷。
“陸大人,本宮是絕對不可能成為真正的兄弟,所以他做過的事情,本宮也絕對不會做出同樣的事情來的!”
“那樣,不僅僅是丟了個人的臉麵,同時也是丟了大夏的臉麵!”
陸子時沒想到會得到這樣的回答,一時之間也有些許的愣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