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
接到趙飛揚的親筆信,玄隆帝的臉色十分難看。
心中,他還是更屬意趙玨的,可如今趙玨卻與西邦公主不清不楚,這讓他如何麵對列祖列宗?
自從大夏建國以來,西邦便是大夏的心腹大患!
死在西邦手中的將士與百姓更是數不勝數,如今他還等著經過三十年的休養生息,可以踏平西邦,甚至一統天下。
若是百姓們知曉,身為四皇子的趙玨,竟然與西邦公主有染,皇室的顏麵都要被他丟儘了!
玄隆帝的震怒,被一旁的錢公公儘收眼底。
他立刻便將這個消息告知了上官均以及上官柔,上官柔不由得開始埋怨這個兒子如此不識時務。
居然趕在這種節骨眼上,非要與西邦公主糾纏。
倒是上官均,卻並未埋怨趙玨,而是開始怨恨起了趙飛揚。
他沒有忘記錢公公所說,陛下看到的那封書信,乃是趙飛揚親筆所寫。
恐怕,趙飛揚的目的,就是為了故意要讓陛下知曉這件事!
“爹,如今可怎麼辦?”
“玨兒一而再,再而三的惹怒陛下,這可不是女兒的枕頭風能左右的事!”
上官均冷笑,“柔兒放心,症結出在趙飛揚的身上。”
“隻要解決了趙飛揚,那玨兒便再無人可以阻擋!”
但他卻並不知道,趙飛揚早就已經準備好了應對一切的辦法!
……
西邦。
鮮於琿果然在趙飛揚的“指引”之下,對拓跋艾佳動手了!
深夜,拓跋艾佳又溜出王宮。
她自以為能夠去見趙玨,還能神不知,鬼不覺的趕在西邦王發現之前,回到寢宮。
卻不成想,她離開王宮的那一刻,就被鮮於琿的人盯上了。
鮮於琿派人迷暈了拓跋艾佳,將人帶到了他的將軍府,二人將生米煮成了熟飯!
翌日一早,拓跋艾佳醒來,發現身邊躺著鮮於琿,頓時驚叫出聲!
這一次,鮮於琿倒是並未在拓跋艾佳的麵前表現出任何的震驚,反而是直接跪在了拓跋艾佳的麵前。
“公主,臣有罪!”
“還望公主責罰!”
看著身上的痕跡,拓跋艾佳也不傻,立刻就猜到昨日夜裡究竟發生了什麼,她抓起身邊可以拿的物件,砸向了鮮於琿。
鮮於琿也不躲,任由拓跋艾佳將他砸的頭破血流。
砸累了,拓跋艾佳憤恨的看向鮮於琿,歇斯底裡道:“鮮於琿,你給本公主等著,本公主一定會將此事告知父王,讓父王要了你的狗命!”
鮮於琿並未開口,隻是轉身吩咐府中下人,來為拓跋艾佳沐浴更衣。
趙飛揚知道這件事的時候,是他被請去王宮的時候。
他身邊的人,聽聞此事都覺得大快人心,認為西邦王定然會嚴懲鮮於琿,趙飛揚卻在這個時候搖了搖頭。
“不見得!”
“說不定,鮮於琿當真會心想事成!”
陸卯時以及辛進用震驚的目光看向趙飛揚,都不明白趙飛揚為何會這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