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飛揚,你早就知道這一切了是不是!”
聽聞這話,趙飛揚不耐煩的掏了掏耳朵。
“你這麼大聲乾什麼,本宮又不是聾子!”
趙玨卻根本就不管趙飛揚說了什麼,歇斯底裡的說道:“你放了本殿,你憑什麼將本殿綁起來!”
“若是父皇知道了這件事,絕對不會饒了你的!”
聽聞這話,趙飛揚冷笑。
“四弟,該說你天真呢,還是該說你蠢呢?”
“你該不會認為,如今你做的這些事情,父皇一概不知道吧?”
說著,趙飛揚朝著陸卯時招了招手,當中趙玨的麵,讓陸卯時揭開了麵紗。
自從陸卯時被鮮於琿送給趙飛揚的那一天開始,陸卯時在外麵便會帶著麵紗,以至於根本就沒有人知道她究竟長什麼樣。
隻不過,眼下陸卯時摘下了麵紗,趙玨也仍舊看不懂趙飛揚是什麼意思。
“趙飛揚,你到底想要乾什麼!”
趙飛揚聞言,轉頭一看,這才想起來,為了避免被人察覺,陸卯時用了易容麵具。
這種易容麵具,很難讓人發覺陸卯時的真實麵目。
所以這會兒,趙玨還是沒認出她是誰。
“陸大人,你也該卸下臉上的易容麵具了!”
陸大人?
趙飛揚的話,瞬間就讓趙玨意識到了事情不對勁的地方!
他不是沒有想過陸卯時的身份,隻不過他是在鮮於琿的幫助之下親眼見過陸卯時的臉的,卻從來沒有想過陸卯時用了易容麵具!
陸卯時在臉上一抹,易容麵具便被她取了下來。
她的臉很是蒼白,那是因為長時間佩戴易容麵具的緣故,不過還是能夠看得出來,陸卯時本來的麵貌,比她易容麵具上的那張臉更為美豔!
看到這張臉,趙玨瞬間如同鬥敗的公雞一般!
她萬萬沒有想到,鮮於琿自以為做事天衣無縫,不僅僅送給趙飛揚一個女人,讓趙飛揚能夠玩物喪誌,同時還能讓女人監視著趙飛揚的一舉一動。
可這個女人,卻是於他們一道來到西邦的陸卯時!
“你們……你們串通好了,就是打算看本殿出醜是不是!”
趙玨的嗓門很大,震的趙飛揚耳朵疼。
陸卯時倒是並未受到任何影響,她冷眼看向了趙玨,冷漠的說道:“四皇子,沒有人逼著你去做那些手足相殘的事情!”
“大皇子已經給了你很多次機會了,可你還是為了皇位,要置大皇子於死地!”
“這都是你咎由自取!”
趙飛揚起身,無奈的看向了趙玨。
說實話,如果這些人並不打算對他動手的話,他確實有信心,能夠讓這些人不會對他造成任何威脅。
可偏偏趙玨不信邪,想要嘗試著取代他,奪走本應該屬於他的東西,那也不能怪他對趙玨下手了!
想到這裡,趙飛揚無奈的聳了聳肩。
“四弟,陸大人說的對啊!”
“如果你能老老實實的,你就不用經曆這些!”
“本宮會給你一處封地,讓你在封地過上快活逍遙的日子,可是你不願意,那本宮也沒辦法了!”
“你該不會真的覺得,憑借你那蠢笨如豬一樣的腦子,真的是本宮的對手吧?”
趙玨不甘心,可他也知道,現在他所做的每一件事,都已經被趙飛揚知道了,他已經徹底沒有了翻身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