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辯機長長伸了個懶腰。
還真讓他猜著了,這陶老太爺從辯機幾個月開始講起,一直講到了辯機十五歲離開家去長安,老頭兒憶苦思甜,足足講了一個多時辰,弄得辯機昏昏欲睡。
半晌,聽老頭兒沒動靜了,辨機才精神了些,口中說道:“爺爺,你講完了?”
“嗯,先講到這兒,等我回頭想想,還落下什麼沒有。”陶老太爺說道。
辯機一聽這話一下子來了精神,口中說道:“爺爺,我餓了,咱們吃飯去吧。”
“好好,說的太高興了,忘記吃飯了,剛才陶二已讓人去準備了素齋,咱們正好一起吃些。”
“素齋???”
辯機又是一腦門子黑線,自己對素食真的不敢興趣。
在弘福寺的一個多月裡,辯機覺得對自己是巨大的煎熬,一個多月,不要說吃肉,連口肉湯都沒有喝到,辯機現在一聽說要吃素菜,頓時整個人的感覺都不好了。
“那個……爺爺,我現在也還俗了,能不能吃點肉什麼的……”
“乖孫啊,自從你爹沒了之後,爺爺我常反思,是不是做了有違天和的事,特彆是你出家之後,爺爺也忌了葷腥,不再吃肉食,咱們整個陶家也大多吃素,你出家日久,我想,這素菜還能符合你的口味。”
“符合,真是太符合了……”辯機一臉的苦逼狀。
在弘福寺吃了一個多月的齋,現在又要開始吃素了,咳咳,吃點肉就有這麼難嗎……
好吧,現在看來也隻能如此了,隻是自己這名字,從現在開始,辯機是叫不得了,以後自己還是恢複陶機的本名吧……
陶家後院,一處大屋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