辯機走後,諸葛權不斷把玩著那純金鑲寶石的“水壺”,一臉是笑,諸葛權知道,這東西可是好寶貝,是值大價錢的。
諸葛權又琢磨,辯機會不會騙自己,這東西真是純金的嗎?
想到這兒,諸葛權用舌頭舔了舔夜壺,覺得怎麼有點澀澀的味道。
又用牙咬了咬,見那夜壺上留下了兩個牙印,諸葛權確認了是純金的後,樂得一臉是笑,從此以後,諸葛權喝水必用這個夜壺盛放,連睡覺都要抱著夜壺睡覺……
半月之後,婺州刺史曹炳文來到了烏傷縣,一到縣衙,曹炳文就屏退了屬下,與諸葛權來到了一間密室之內。
諸葛權與曹炳文關係莫逆,諸葛權貪墨來的錢財有很多最後都進了曹炳文的口袋裡,諸葛權之所以如此有恃無恐,與曹炳文這個保護傘的保護密不可分。
一進密室,曹炳文關上了門,確認不會有人偷聽之後才低聲說道:“長安城弘福寺的辯機是否回到了烏傷縣?”
諸葛權立即答道:“大人說的是陶機公子吧,他確是在二十天前回到了烏傷。”
“陶機?”
“辯機本名陶機,還俗後又恢複了本名。”諸葛權說道。
曹炳文神秘兮兮的問道:“嗯,這個陶機回到烏傷後有什麼動向?”
“回大人,陶公子回到烏傷後立即在三裡鎮選了一塊地,說要是建什麼工坊。”
“噢?這地你批了?”
“這並不算什麼大事,所以屬下將地給他批了。”
“哎,你糊塗啊!這事麻煩大了!”曹炳文氣得一跺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