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走了沒多久就到了下麵的最底層,到這裡我試圖跟梁靜通話,卻發現真的斷了上麵的信號,無線對講根本不管用了。
許輝也發現了,回頭麵色特彆凝重的看著我,明顯感覺到他氧氣罩裡麵粗重的呼吸聲。
“信號已經斷了,淡定一點,看看前麵的黑油油的洞裡是什麼!”
“就是這裡,我們下來救援的時候,那幾個人就卡在這裡,同樣是信號跟外邊中斷了。”另外一個小夥子的聲音傳來。
原來他就是那天下來救援另外兩個人的其中一個,這小子的勇氣倒是讓我另眼相看,能再下過來一次之後又來一次。
我們三個人頭頂的探照燈已經打到最亮,儘量調節自己的呼吸,讓呼吸變得均勻緩慢,控製氧氣瓶的出氧速度。
手上也都拿起了各自的工具,順著那條幽黑即使把探照燈開到最亮,也看不到裡麵有什麼的甬道走進去。
這條路裡麵有未知的危險,沒有人進去試探過,我心中猜想這裡能不能是根地下的實驗室相連。
腳下踩的路很軟,像是有淤泥一樣,我們每走一步都非常艱難,幾乎腳腕都已經踩進去了,再走一腳的話,需要用力的拔出來。
我們三人儘量手臂扶著牆往前走,剛走沒幾步,突然我一腳踩空,整個身子都向下跌去。用最短的時間發出一聲驚叫。
“有坑!”
然後我的身影就已經消失在他們周圍,剛才我們三個所站的位置正好他倆在我對麵,他們倆是用左手來扶牆,我是用右手扶著牆,所以我掉下去之後,他們兩個並沒有什麼危險。
不過在我掉下去之後,許輝儘量往我的方向試探,兩個人的頭燈一起照在我剛才掉下去的坑裡。
那裡就像是用氣泡吹出來的一樣,在我掉下去之後,竟然又恢複了原樣,表麵看上去就是普通的地麵,有泥濘的土,但是用腳踩上去之後,就能發現原來是個深坑。
許輝用的是探路針往那兒杵了一下,探路針就消失了半截,這才讓許輝敢到害怕,“我們要不要也下去看看?”
現在這種情況就算是一起的隊友也不可能一條心了,況且我們還是進了一個不知道是危險還是安全的地方,所以許輝詢問了一聲。
那小子到是講義氣,“都已經到這了,當然要進去看看了,誰知道裡麵是不是有我們要找的地方呢!”
說著兩人根本就不研究下麵究竟是什麼了,直接跳了下去,兩人下來之後,我就懵了,因為這下麵就是淤泥,根本就不深坑,我當時就等著兩人解救,沒想到兩人倒好,直接就砸我身上了。
我生在掙紮的從淤泥裡麵往上爬,實在是太費勁,隻能掏出身上的探路針儘量往牆壁裡麵戳去,然後在借著牆壁的力量向上爬,但是兩邊就根本沒有牆壁,那是廂房費勁都沒有插進去。
就在我還折騰的時候兩人的身子就咋了下來,感覺身上有重物落下,將我又往下砸了很多,心理暗暗罵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