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的跺了一下沒想到竟然還發出清脆的聲響,尤其是在我現在的情況聽著更是震得耳膜都往外鼓。
沒辦法,我還要通過這裡走出去,這是空的一塊鐵板,我能從這裡走出去。
下麵既然有這樣的聲音,應該沒有水,我這樣想著,就開始用我最後的力氣,雙腳猛的踩在上麵,上下跳動。
當我嘴角都已經溢出鮮血的時候,腳下的那塊鐵板,還是沒有任何動靜。
他紋絲不動,那是我不行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被憋死的,還是怎樣死去的,就連什麼時候閉上眼睛我都不知道。
我徹底的陷入了昏睡,外界一切的什麼事情我都不知道了,昏迷當中可能我還在惦記著那些屍體。
我能說自己後悔了嗎?
但是哪來那麼多後悔給我!
梁靜她們在上麵看見我掉下去之後,就快速上了快艇,幾名救援隊員一起跳入水中,都沒有發現我們三個人的痕跡,最後那兩個人在下遊遊上了岸。
救援隊的人徹底放心了,但卻還是沒有找到我的蹤影。
梁靜已經心急如焚,就連華子都沒有想到,她竟然跟這裡的管理員商量了一下,撈那些人的錢,算是提前預支給我。
然後梁靜拿著那些錢,不知道過了多少個抽水機,又有多少輛水車輸送,一直在上麵轟隆隆晝夜不停的抽水。
當梁靜,找到我之後已經是半個月之後了,當時找到我,我就被困在一個完全封閉的箱子裡,而且是那種塑料的箱子,以至於充氣氣球一樣。
我就那麼完好的躲在箱子裡,嘴角有鮮血流出,雙腿上也有黑血在流,不過看樣子已經乾涸了,這樣的我卻還有生機,誰也不知道我是怎麼進去的,誰也不知道為什麼這裡還有這樣一個東西。
反正我沒死,但是梁靜焦急如焚,把我帶上岸之後,剩下的什麼事情也不管了,直接就帶著我開車走。
在沒有找到我的這半個月期間,華子用最快的速度飛往東南西北尋找高人打聽我身上這毛病該怎麼辦。
一無所獲的回來了,最後梁靜無奈,隻能想到了一個不是辦法又是唯一死馬當活馬醫的辦法。
他們開車一直帶我回到了我們原來的城市,梁靜帶我去了一座深山寺廟。
不是這裡住著一位半瘋半傻的半仙兒,他不是這寺廟裡的和尚,卻在這裡一直給寺廟守著藏經閣。
能做寺廟早就沒有了香火供奉,廟裡的和尚也就是自己吃齋念佛,種種菜地。
而那位藏經閣你的人物早就被他們遺忘,梁靜是通過千方百計才打聽到這人的下落,帶著我跪在山門前。
華子一遍一遍的拍打著山門,但是寺廟裡的和尚隻說那人不想見我們。
說我身上的這東西,根本就解除不掉,我已經到了造化,就算是離開這也是上天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