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倆回家之後梁靜就一直把自己關在房間裡,她說她不知道那種是什麼感覺,反正就是特彆糟糕,所以現在我們給她時間讓她自己靜一靜。
我們就坐在那個院子裡說話,華子已經出去打探一圈消息了,主要就是聽那些人吹牛逼,有沒有人吹出自己見過什麼屍蛭。
但是今天注定以失敗告終,華子什麼都沒有打聽到,然而讓我憂心的是梁靜就這樣突然生病了。她的症狀就跟那種中了邪一樣。
渾身無力,在炕上發冷汗,用大被子把自己蒙在被子裡麵,那好像冷一樣,告訴了這家的主人,把炕在給我們燒熱一點。
男主人趕緊給炕上添火,而我坐在梁靜身邊一手拿著水杯,一手拿著吃的東西。
“你現在可以嗎,起來吃點東西吧!”
梁靜沒有起來回話,沒有起來吃東西,但是自從那個族長家裡回來之後,梁靜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我也不知道她是什麼毛病卻也不敢請醫生亂給她看,隻能讓她自己好起來。
梁靜這一病就是兩天的時間,剛好第三就到了水大會,我們當中隻有鐵子參加,所以我們是在外圍看,那圈留給這些參賽的選手準備東西的。
我們把自己的裝備早就給了鐵子一套,現在鐵子正高興的一件一件往身上套呢。
看了一眼那詭異的水麵然後回頭告訴華子,“你去告訴鐵子一聲,不要逞強,這水死了多少人了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撈上來的。”
華子點點頭就去那邊告訴了,一會兒回來站在外麵。
聽到主持人上去了那個臨時搭建的台子,來講解這次比賽規則。
“每一夥團隊或者個人你們手上都有一個號牌,請牢牢的貼身保管,等到你們上來之後好進行評比。在水裡的規則就是,疊加式,撈上來的死者死亡時間相加,個數最多,死者嗯死去的年限多,最後為獲勝者,反觀如果打撈上來的死者少,而且都是近期一兩年的,那麼名字就要靠後,所以大家直到比賽規則之後,就可以開始水了,一會團隊都會有一名漁夫跟著,船是負責來盛裝你們打撈上來的屍體。”
比賽規則倒是挺新鮮,之前我還在想這樣的比賽要怎麼樣來定規則呢,在看來還是挺簡單。
鐵子像個毛頭小子一樣,回頭衝著我們發來一個求安慰的眼神,我衝他點了點頭,也就算是以示安慰吧。
一聲槍響之後所有選手開始紛紛往水中跳去,這水真的是很深即使是邊緣都已經沒過了一個人的身高,就沒有淺的地方。
看著大家都下水之後華子帶上耳麥,隻跟水裡的鐵子溝通,信號一直都很強,鐵子身上的監控設備也能及時的把下麵的情況傳輸上來。
水很渾,那下去的人也多,所以一時半會兒這麵的水清涼不了了,他們是看不到影子,能看到我們這邊擺放設備,紛紛向這邊看來。
我們周圍沒一會兒就圍滿了人,我跟梁靜趕緊上車,讓華子把儀器挪回了車裡,不是因為裝逼不給他們看,而是因為實在是人太多一不小心就容易把機器給我們碰壞了。
那邊其實也有人用了特彆簡陋的意思,來探測自己隊友,但是絕對沒有梁靜的這種設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