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在低頭哭,沒有人上前去勸他,這是他自己的事情,應該由他自己來解決。
男孩子這件事對他來說也不算,哭過了事情解決了該麵對的還是要麵對。
小丫頭也在當天就用火燒了,事情雖然解決但是袁大哥說不想看見自家姑娘太狼狽的樣子。
於是就直接把他家姑娘也在村頭燒了,然後剩下的骨灰袁大哥直接把之前看到的那個小房子給買下來了,骨灰撒在裡麵順流而下一直飄散。
這邊的事情終於解決了,該原諒的人也得到了原諒,袁大哥沒有走就留在村子裡了。老兩口的家也被那老大給扒了,他說既然死了就不要再留下印記了。
我們離開村子的時候幾乎是夾道歡送,全村子的人都出來送我們。
離開了這,我們趕緊往前走,沒想到剛剛到前麵的鎮子上就一個小孩攔住了我們的路,華子趕緊把車停一下。
小孩敲開車窗,將一封信遞給我,“這是有一個漂亮的阿姨叫我給你們的。”
我拿過信,沒有先拆開而是問小孩,“那個漂亮阿姨把這封信交給你有多久了?”
小孩想了想,“就是今天早上交給我的,說是你們沒過多久就回來了讓我在這等著你們的車。”
我看了看前後左右,我們剛到這裡,小孩說是早上給她的信,那也就是說那個把心交給她的女人跟我們是前後腳到這裡的。
我突然有一種想法,那個女人會不會之前就跟我們在村子裡了,一直以來她都在我們附近,然而我們並沒有發現。
不知道我這種感覺是不是對的,隻是感覺她越來越神秘了,而我更想知道她到底是誰是欣然還是穆麗麗。
看著小孩蹦蹦噠噠的離開,我這才打開那封信,裡麵沒有寫署名,隻是命令性的口吻通知我,“去龍脈山。”
去龍脈山?這不是梁靜他們最後消失的地方嗎?
怎麼突然約我們回去?難道是準備跟我們把所有的事情了結,不再和我們糾纏了。
我此時的心情特彆複雜,也不知道是該聽她的話調頭就走,還是在糾結一陣。
“他這是想跟我們把所有的賬算清楚,要結束了我們三個人吧,他約我們回去怕是我們遇到的隻有更深的陷阱。”
“現在就算是知道有陷阱我們也得走啊,致命的東西在人家手上人家說去哪去咱們就得跟著去哪。”此時每個人都是無奈的,這致命的東西在人家手上可不就是人家說往哪走就往哪走唄。
我們三個人沒著急,直接在附近開了一間旅館,身上的錢所剩無幾,如果再這麼混亂下去不掙錢的話我們真的要喝西北風了。
大哥那兒收他的錢也都給還了回去,所以現在,花的都是秦楠的老本。
好好的洗洗涮涮,又出去吃了點東西,我們三個人就像死狗一樣睡在床上。
一間房,三張床,我們三個倒是沒揣成心思。
但是沒成想,睡到半夜的時候依舊出了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