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起身出了家門,我和秦楠進屋睡覺,小竹子跟華子在廚房給我們做飯。
本想著讓我多睡一會,沒想到這一覺沒睡多大一會,警車就到了家門口。
還有看熱鬨的村民也都圍了上來,一會的功夫,房子四周就已經被圍堵的水榭不通。
“你們就是報警的王強等人?”
“對的,警官我就是王強。”
我坐起身子靠在炕上將事情的原委都給警察誰了一遍,這一說,大概到了幾個小時。
隨後警官就說去看看死者的地方,我跟秦楠再次起身,帶著這家的主人,一起去山頭那邊的地方尋找。
原本十多具屍體,我們兩人都給放在草叢裡麵了,沒想到的是,當我們到的時候竟然沒有了蹤影。
“請問王先生你是想讓我們看什麼?這裡好像並沒有你所說的屍體。”
我跟秦楠左左右右的看了好幾遍確定這裡就是那個位置,但是顯然現在沒有屍體,我指著地上的痕跡。
“非常確定實體當時就被我們放在這兒了,你看這上麵還有痕跡,是水漬和被壓過的痕跡,就證明我們沒有說謊,但是為什麼屍體會消失不見。我想我們有必要我現在就去醫院那裡看看。”
警方也察覺到了有人想要毀滅證據,一行人匆匆又跑去了那邊的精神病院。
當我們感到的時候,醫院的大門緊閉,就連原來守門的門衛都走了。
顯然這裡已經人去樓空,但是我不相信這裡是他那麼重要的秘密基地,是他實驗的地方不可能說扔就扔的。
警察站在外麵喊了半天,“有人嗎,我們來查案子的,如果再不出來我們可就要硬闖了。”
他們喊了半天也沒有人從裡麵出來,我站在旁邊那隊員回頭問著我。
“你確定這裡有人嗎?”
“我確定工作人員全都逃跑了,但是我更確定的是,那個罪魁禍首的院長並沒有走,他就在裡麵的某一個角落看著我們,因為這間醫院的每一個角落你所有想不到的地方都有監控攝像頭。”對於這一件事我非常肯定的回答他。
隊員們幾個人商量了一番做了一下簡單的部署,有人跑到後麵去跳牆,前後包抄,大家一起動手,也保證裡麵就算有人也不被他逃了。
我和隊長在前麵,秦楠和另外一個隊員對了側麵。
一聲令下,所有人一起跳牆進去,那寂靜的醫院裡看似平淡無博,卻有非常大的危險在裡麵。
我們順著進去的那條路一直走,地上全部都是水,也不知道是故意不去清理還是根本都清理不了。總之一點就是能證明這裡曾經發過水。
而我和秦楠可能就是那場發水唯一留下的幸存者。
我們幾個人在醫院裡小心翼翼的搜索,幾乎翻遍了每一個角落所有的攝像頭都被拆掉了,卻還是沒有看到那院長的痕跡。
包括我們曾經備受折磨的地下室,和實驗室都在沒有一點蹤跡,但是我不相信,他竟然把那幾句屍體都帶走了,那就不可能想要把他們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