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他為什麼先問了我們怎麼敢住在這房間,所以才問出了最想要問的話。
我歎了一口氣對法醫說到,“都是常年接觸屍體的人,身上怎麼能沒有死氣,可能您還不知道我們倆是為什麼來到這兒的,攤上這麼個爛事兒。”
我的話成功的引起了法醫的好奇,“我還真不知道你們倆是怎麼來到這兒的,要是不困的話方便說說嗎?”
“心裡有事兒哪能睡得著啊,也是怕您這大老遠的跟我們來到這,熬到現在,所以才提出來進屋睡覺的,既然您好奇那我就跟您說說吧。”
反正大家都睡不著心裡有事兒,惦記著一會會有人來敲門,那還不如說說話了。
我開口緩緩說道:“是這樣的…”
我將怎麼樣從醫院帶出來一個想要自殺的人,又怎麼樣到達這裡幫他們家解決事情,撈出那幾句屍骨,還有老太太身上引發的這些事兒都說了一遍。
就聽到法醫在我旁邊一聲聲驚呼,等到我全部都說完之後,他才緩緩開口。
“真是沒想到你們這短短的幾天竟然發生了這麼多事兒,你這個行業我知道,畢竟是有很多冤死的亡魂,所以我也認識幾個撈漂子的人,隻不過他們都是跟警局有固定聯係的,你們這一行可真是跟死神打交道,有的恨死了身上真的帶了很大的煞氣,你彆看我是法醫,身上穿著一身浩然正氣的衣服,但是對於這種事情我還是相信的。”
我沒想到,從他口中竟然能聽到這種話,到要是讓我很意外。
隨後就聽他繼續說道:“你們不容易,被卷入到這種是非當中,還要自己掏錢去處理這種事兒,按理說我們法醫除了警局的固定案件之外從來不會單獨出來接什麼案子,這要不是秦楠和我的一個朋友認識,我也根本不可能來。”
“其實我挺感謝你的,能大老遠的開車到這兒,又能陪我們守不到半夜,感謝!”黑暗中,我真誠的對身邊的法醫說了一聲感謝。
隨後我就先閉上眼睛打起了呼嚕,法醫沒想到我這一句話剛說完就睡著了,驚訝的呼了一聲。
而在我另一邊的秦楠小聲的開口,“他應該是累著了,睡得著…”秦楠的話還沒說完,突然停下,然後驚訝到:“有人來了,就在大門外。”
他的聲音非常敏銳,外麵隻是想起了很淡的腳步聲,就已經被他敏感的捕捉到了。
與此同時,我身邊的法醫激動的坐了起來,因為這炕本來就不太大,他這一動直接碰到了我身上的被子,猛的也讓我瞬間驚醒。
快速的整個身體坐了起來,身邊的秦楠拽了我一把,“彆吵,來了。”
睜開眼睛那一刹那,我也聽到了在院子外的牆根兒後好像有人在來回踱步。
這個點兒來到這兒的還能是什麼人呢,隻有凶手才會選擇這個時間來,我一動不動坐在那裡聽著,身邊的秦楠和法醫也都屏住了呼吸。
聽到那聲音從大門口大搖大擺的走進來,然後不確定兩夫妻在哪個房間睡,所以就在窗外來回踱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