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
此時正在商議戰事的安排,以丞相呂惠為首的文官,對發動戰爭還是不太認同。
威武侯李默和定遠侯何建方則是儘力和他們辯論,兩者沒少動手腳。
不過,
幽令騎的出現,讓大家暫停了下來,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
“說說吧?什麼事?”
武帝梁寧在幽令騎單膝跪地行禮後,吩咐道。
“前七日,校尉賈誠率領兩千騎兵夜襲,成功奪取懸石堡,為燕門關打開出擊之門!”
幽令騎的手上,還有一份密信。
“善!”
李默和何建方在聽見這個信息後,同感慨了一聲。
這是一個再好不過的消息了。
“好,少年得誌,升賈誠為從五品遊擊將軍,帶兵五千人。”
“賞銀萬兩!”
武帝梁寧在聽說了這個消息後,也忍不住地開口賞賜。
著實是這個懸石堡,是他一直以來的痛。
那時,他才剛剛上位。
遼國趁機進攻,把燕門關出關的門戶,懸石堡給拿了下來。
之後的幾年,他讓人組織了好幾次進攻,死傷差不多五萬人,卻沒有什麼成效。
想不到賈誠剛剛過去,就解決了他心心念念的問題。
“呂丞相,我剛才沒記錯,你說懸石堡都沒拿下來,不適合出兵是吧?”
這時,定遠侯再次把目標對準了呂惠。
剛才文臣可是一直拿懸石堡說事,現在都解決了,看他怎麼說。
“臣還是那句話,不可輕起戰端,彆人不知道遼騎兵的厲害,你定遠侯能不知道嗎?”
“出關後,運氣好是建功立業,運氣不好,那就是千家萬戶不得安寧。”
“你定遠侯是想用千家萬戶的未來,去賭你的功業嗎?”
呂惠揮了揮衣袖,十分果斷地堅定了之前的想法。
“臣沒有阻擋陛下賞賜功臣的做法,就代表無意阻攔陛下,若有人能對那千家萬戶負責,臣願意看陛下一統山河。”
隨即,呂惠還在梁寧的麵前,展示了一手以退為進。
霎那間,這朝堂都安靜了下來。
誰打仗敢保證一定能贏?
瘋了才這麼保證。
“朕要禦駕親征!”
武帝梁寧卻語不驚人死不休,直接盯著那些文臣道。
既然他一退再退都沒用,那就來個更大膽的要求吧?
他算是看出來了,這些文臣就喜歡折中。
朝堂內更安靜了!
……
與此同時。
金陵北城門處,卻有兩騎先後跑了進來。
一騎明顯是幽令騎。
還有一騎,風塵仆仆。
紅衣黑甲,是戰場上的傳令使。
黑令旗先一步出現。
他在城門口大喊:“喜報,校尉賈誠火燒連營,大敗遼軍十萬!”
敗遼軍十萬?
這是什麼操作?
周圍的民眾,聽見這個消息,還以為聽錯了。
但看著戰場上下來的傳令使,也是一臉喜色,這應該做不了什麼假。
兩者如同風一樣,進入了皇宮。
一路沒有什麼遮擋,來到了朝堂之上。
不過。
這樣一來,武帝梁寧也有些懵逼。
之前十天半個月,未必有好消息,現在怎麼來了兩個。
“校尉賈誠,火燒連營,大破遼軍十萬,斬首五萬有餘!”
“俘虜耶律石骨,耶律義先敗走,賈誠校尉攜五千騎北逐!”
在黑騎令說了消息後,那戰場上的傳令使,緊接著說了一句。
這……
朝堂上出現了第三次沉默。
第一次是呂惠不當人子,以民眾威脅武將。
第二次是武帝語出驚人。
第三次,則是大家對這信息,有些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