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敵人了？
士兵的大驚小怪，讓耶律仁先有些疑惑。
耶律仁先在上了城牆後，地上一片狼藉，城牆前卻沒有一個敵人。
心中正疑惑時，抬頭看著空中有一個點在逐漸變大。
拳頭大的石頭？
耶律仁先看清目標後，想要抬起手臂阻擋，此時已經晚了。
“小心！”
耶律仁先旁邊的蕭遠山，卻一掌揮出，用內力把石頭震開。
此時，天空上還不時有拳頭大的石頭落下來。
周圍的親衛已經反應了過來，開始用盾牌抵擋。
“這些東西哪裡來的？”
耶律仁先抬頭仰望天空。
他不覺得這些東西，真的是從天上掉落下來的。
有聽說過掉落冰疙瘩的，沒聽說過掉石頭。
“射雕手在哪？”
耶律仁先問起了射雕手。
草原上的射雕手，他們的視力非常好，能看見隱藏在雲朵當中的蒼鷹。
他們也是最好的斥候。
“南院大王，那石頭是從漢軍那邊丟過來的，應該是懸石堡壘，有一種木頭做的投擲器械。”
當即，有一名射雕手，過來彙報了情況。
在發現有石頭砸城牆的時候，他們也有去探查情況，當時還死了幾個人。
小石頭在掉落一陣後，就沒有了動靜。
城牆上大部分士兵有了經驗，及時舉起盾牌，倒也沒有出現太大損傷。
“從懸石堡投過來的？”耶律仁先有些驚訝。
懸石堡距離這裡，有差不多三裡，那投擲器械竟然能夠將這小石頭投擲如此距離？
“漢人也就這些伎倆，不足為慮！”
一旁的蕭遠山不屑道。
他剛才擊飛落石，感覺到那力道一般，有盾牌就會相安無事，所以沒有放在心上。
“做好防護應該無事。”
耶律仁先撿起地上拳頭大的石頭，又看了看地上的痕跡，也沒太擔心。
隻是略微有些驚奇，到底是什麼器械竟然能投擲如此遠的距離。
懸石堡方向。
定遠侯何建方的眼睛上扣著一個竹筒，嘴角突然浮現陰險的笑容。
那個竹筒能望遠，能把燕門關的情況看得清清楚楚。
這是他從氣球兵手上搶過來的。
不對，領兵打仗的事情，怎麼能叫搶？
這叫借！
原本他是不知道這個東西的，但屢次發現這些士兵，能比他得到更多的信息，就發現了這東西。
何建方心裡已經打算好了，下次和賈誠相遇，一定要想辦法，從賈誠手裡多搞一些這些好東西。
他發覺，賈誠這個人，就和竹筍一樣。
剝開一層又一層。
就好像眼前的投石機，開始他隻是驚奇這東西的構造和功能。
但經過一番嘗試後，他發覺這東西竟然真的能讓石頭越過燕門關的南牆。
也就是說，整個燕門關都在他的打擊下。
如果不是從山下搬運石頭上來，有些費時費力，燕門關說不定能直接告破。
畢竟隻要他想，對方隻有挨打的份，損兵折將也無可奈何。
此時，何建方看見耶律仁先後，卻打算讓人送一些金汁罐過去。
金汁也就是糞汁，奇臭無比。
之前都是守城用的東西，如今也可以給耶律仁先試試。
想到這一幕。
哪怕他在而立之年，也覺得童趣大增。
“準備熱金汁！”
何建方對投石機旁邊的人下達了命令。
周圍的人手立刻開始動手，把熬煮好金汁的陶罐放到了投石機上。
還有人進行了校準。
“咻！”
隨著一聲聲響，幾個罐子就瞬間就向著燕門關上砸去。
目標正是耶律仁先等人。
“還來！”
蕭遠山在罐子要砸向自己和耶律仁先的時候，就站了起來，同時有些厭惡。
周圍的士兵，倒沒有舉起盾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