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的家族都是這般,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壓根就改變不了。”
賈誠聽見賈寶玉的話,不屑地輕哼。
“你隻是一個榮國府的公子,還需要看人臉色,寵著你隻是喜歡你而已,若是榮國府破敗,眾親遠你,你當之如何? ”
“我獨自打拚,好歹是一個大將軍,你爹以及老太太,都需要找我商議事情。”
“哪怕沒有這個大將軍的職位,你也知道我曾經一言值千金,出去這榮國府,不必你強。”
賈誠直接對賈寶玉露出了不屑的神色。
隨即,他也對著亭子裡的幾個女子開口說道:“其實,我覺得女子困於深閨,隻能寄人籬下,若有執千金之商才,畫千金的妙法、認經書字跡,誰人敢輕視?”
“女無才便是德,本身就是錯誤,有才有德,無論之男女,都舉世罕有。”
賈誠在說完之後,對亭中四女也有一些勸解。
如果林黛玉的心思,不放這麼多在男女之情上,也不會鬱鬱寡歡。
薛寶釵想著如何經營自己的家業,而不是困在榮國府當中,寄人籬下,也不會隻把期望放在自己的弟弟和其他人身上。
迎春如果能給自己賺來銀兩,哪怕被男子欺辱,有銀錢何處不可去?
探春的話,算是眾女之中最自立的一個了。
後麵主動管理榮國府,雖然有些失敗,也給自己積攢了管理家業的能力,遠遠地超過了其他的女人。
賈寶玉在聽了了這麼一番話,長大了嘴巴。
一方麵是氣的,另外則是覺得不可思議。
從小她的母親就教育他,女子就應該呆在後院,指責一些編織之事,又或塗抹胭脂。
他也很喜歡做這些事情,在他看來,這樣也能更了解後院中的姐妹們。
然而,賈誠的話就好像直接打破了她們的籠子,讓她們嘗試飛出去。
“謝謝誠哥兒!”
四女在聽見這番話後,隻以為賈誠和賈寶玉之間的言語衝突。
然後,後麵聽了那句對她們的勸誡,異口同聲地感謝起來了賈誠。
誰想一直呆在這後院當中啊?
她們也想出去到處看看,接觸更多的事物。
然而,
各種家教的舒束縛,壓根讓她們不能這麼做。
哪怕薛寶釵的身份更為特殊,現在進入榮國府後,也一步步的把生意給放下了。
四女感謝賈誠的一幕,在賈寶玉看來,多少有點不可思議。
這為什麼會感謝賈誠啊?
“不必感謝,等你們真正走出那一步,再感謝也不遲。”
賈誠更想這些女人,能自己掌控自己的命運,而不是隨波逐流。
她們應該是榮國府的種子,落在地上開始生根發芽。
不應該是榮國府的枝葉,榮國府一枯敗,就變成了枯枝敗葉。
賈誠看著賈寶玉,突然想坑一下他。
這貨嬌生慣養太久了。
怎麼說也是一個孩子,是一塊通靈寶玉。
既然如此,那去社會當中多曆練一番,說不定有所改觀。
“要不你跟我打一個賭,不接受彆人的扶持,獨自在這金陵城生活一年。”
“你該不會連自己都養不活吧!”
賈誠看著賈寶玉,開始了打賭。
“賭什麼?”
賈寶玉看著賈誠,仰起了脖子。
今天對他的衝擊太大了,這個賭注讓他有了一絲自尊。
“就一件事情,你要是能完成,我答應你一件事情,但前提是這個賭注,不能被任何人知道。”
賈誠也給賭注加了點條件。
“好!”
賈寶玉也是年輕氣盛,自己答應了下來,想要證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