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那戴墨鏡的男人說話了:“你就是小刑吧?”
“對,是我”刑燦達到。
男人摘下墨鏡用他那雙凹陷的眼睛緊緊盯著刑燦看了幾秒後又轉而笑著說道:“剛剛小仇的行為太過魯莽了,我代他想你道歉,請你不要在意。”
刑燦不屑道:“切,你就不用說這些沒用的了,直接說吧,你們想讓我帶你們去雲頭村乾什麼?”
見到刑燦絲毫沒有尊重眼前這個男人,站在一旁的胡萬豪可急壞了,一直衝著刑燦擠眉弄眼,仿佛是在提醒他注意態度。
男人見刑燦這樣的態度倒也沒有生氣反而繼續滿臉堆笑的說道:“我先給你講個故事吧,聽完你自會明白的,來我們都先坐下吧。”
說著那男人徑直走到沙發前坐下,眾人也紛紛落座,他掏出一根煙熟練地點燃,深吸一口說道:“我叫呂懷安,原本是山東人,改革開放後跟隨家父在山東和東北間做一些古玩生意,賺的不多,但爺倆也到逍遙快活。
自從我們開始出門做生意起,我的父親總是隔一段時間就消失也從來沒有給我講過去做什麼,有時候是一周,有時則是半年。
由於跟著父親的時間久了,就算他不在我也能把生意看好,漸漸的我也就習慣了他的突然消失。
我們的生意也越做越大,父親也不在插手,家裡的生意由我全權負責。就這樣我們父子倆各忙各的平平安安的過了兩年。
可就在在我三十二歲那年,父親又一次回來了,這次他是被人用擔架抬回來的,送他回來的人和我講他受了重傷可能活不了幾天了,可我問他們父親受傷的原因時,他們卻都閉口不談。
我想帶父親去醫院治療,他卻不但不肯,甚至還以死相逼。我實在沒辦法隻好聽從他的安排他。
他把我叫到床前要給我講了一個故事。他說之所以堅持著回來就是有一些事情必須和我說,說完他才能安心離開。
我還是想帶父親去醫院,這時父親一把拉住了我的手,很難想象當時極度虛弱的父親力氣卻是那麼大,任憑我怎樣也掙脫不開。
我隻好坐在床前聽他把話說完,接下來他給我講了一段故事正是這番話改變了我之後的人生。
九爺說道:‘故事要從公元前1046年說起,周武王聯軍與商朝軍隊戰於牧野,紂王兵敗商亡,但在這場戰爭中不僅有商周之間的碰撞,還有兩股人類以外的勢力也參與其中。
我們的祖先薑尚就是其中一個勢力的代表,你姑且先理解為封神榜中的封神之戰,隻是這個封不是冊封的封而是封印的封。
其實這兩股勢力本是同源都被當初的人類稱之為神族但沒人知道他們是怎麼來的。
隻知道最初神族都居於‘離恨天’至於‘離恨天’在哪我也不太清楚。隻知道這‘離恨天’是個實際存在的地方,隻是以人類的能力無法到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