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第二天他就怎麼也聯係不上魏翔了,之後他收到了一封匿名信,信上威脅他還畫,約他去九鼎詳談,可這魏翔還不死心,竟然還幻想訛碧遊宮一筆。
他赴約到了九鼎後,便有了錄像裡的那一幕,魏翔斷電話之前,將藏畫的地點告訴了好兄弟洪斌,並囑咐他自己出事後,把畫賣了照顧好老婆孩子。
此時這畫正藏在城郊的一所老房子中,是童年時鐵蛋和洪斌一起待過的老家!
洪斌說完後,眼淚止不住的流,一邊哭一邊說對不起自己的兄弟,兄弟把畫托付給他他還把兄弟給賣了,自己沒骨氣。
這整的在場的刑燦和老胡有些尷尬,老胡隻得安慰道:“哎呀,我們不是壞人,找到紅兵後我們會救他的,這畫本來也不是你們的。對吧,哭啥。”
可洪斌還是止不住的哭,刑燦有些煩躁,一個手刀將其擊暈,隨後說道:“我們走吧,記得告訴婉兒明天給他洗個腦。”說罷便快步離開,老胡也緊跟出去。
二人剛到車中,村內便亮了起來,集市又恢複了之前的熱鬨。
“我們現在乾嘛?”老胡問道。
刑燦點燃支眼說道:“既然碧遊宮的人還繼續在九鼎打探消息,就說明那個鐵蛋還沒鬆口,他們也不知道畫在哪,我們現在去城郊!”
“得嘞!”老胡答應道,說罷一腳油門下去,伴隨著引擎的轟鳴聲二人奔向城郊。
路上老胡說道:“沒想到這鐵蛋,人混蛋吧到是還有點骨氣,這麼久了愣是沒說。”
刑燦說道:“那也不能耽擱,人的忍耐是有極限的,說不定他什麼時候就撂了,我們得抓緊時間了。”
刑燦想閉眼休息一下,但總覺得身後有人,即使車已經開到一百二十麥了,他也還是覺得有人在看著自己,怎麼都睡不安心。
老胡透過後視鏡,看到了刑燦臉上的不安,隨即問道:“怎麼了老刑?不舒服?”
刑燦說道:“哦,就是有點胃痛一會就好了。”
一路無書,二人到達城郊時已是淩晨一點鐘了,莊戶人不比成裡人,天黑後便早早睡下。
二人進到村裡,除了遇到幾隻野狗外,也沒遇到什麼阻攔,很快就找到了洪斌說的老院。
刑燦熟練的翻上牆頭,透過夜視儀,一眼望去,整個院子丟磚少瓦,一片破敗,窗戶也早沒了玻璃,每當夜風吹過便會發出嗚嗚的響聲。
確定沒什麼問題後,刑燦招呼老胡上來,二人一同進來院內。
此時寒風越發猛烈,吹到空洞的房間裡發出了類似女人的嗚咽聲,即使是刑燦和老胡這樣身經百戰的人也不由的打著哆嗦。
老胡剛要邁步進去,刑燦趕忙阻止,他注意到這地上乾枯的雜草裡似乎有什麼東西!
“刷刷刷!”
一陣聲響在二人身後響起,刑燦猛地回頭,卻發現什麼都沒有。
“嗚嗚嗚,嗚嗚嗚。”
“老刑,你有沒有聽到,好像有女人在哭。”老胡咽了口唾沫說道。
“彆鬨,那是風吹過窗戶的聲音。”刑燦說道。
“不是,你仔細聽,非常真實,還能聽到抽泣呢!”老胡說道。
刑燦不由的擊中注意力,仔細的聽著周圍的響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