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知道了。”刑燦也沒什麼可收拾的,將打神鞭背在背上便出門了。
臨行前贏生說道:“刑小友,你這神鞭估計過不了安檢,還是由我手下開車帶過去吧。”
刑燦想來覺得合理,便將打神鞭交予贏生手下,轉頭上了前往機場的車。
一路無書,幾人到了春城已是傍晚時分,之後又轉乘大巴到了一座小鎮。
贏生早已安排好了住所,眾人將行李安置好後,便提議上街轉轉。
老胡感歎起華夏的地大物博說道:“你們說這華夏就是挺大哈,半天前在北方還是銀裝素裹,沒想到這邊到是生機勃勃的。”
刑燦笑笑說道:“是呀,這一時間看著滿山的綠色還有點不適應。”說罷幾人向一處鬨市區走去。
這鎮子不小,南北有三條大街貫穿,南邊應該是新開發的,都是些樓房和商鋪,北邊則比較老舊,還有一些看起來充滿歲月感的木質建築。
居民區更是布滿了大大小小雜亂無章的院子,歪歪扭扭的胡同和小路將其貫穿起來。幾人左拐右拐來到一處小店前,準備吃點晚飯。
一落座,一個皮膚黝黑的漢子便迎了上來,操這一口濃重的南方口音說道:“幾位想要吃點什麼呀?”
刑燦隻顧著點煙,說道:“你看著安排吧,上點當地特色。”
“好嘞!”說罷便走向後廚吩咐。
老胡看著門外口正對的巷子有些好奇,問道:“唉?老板,這其他巷子都是燈火通明的,為啥唯獨這個巷子黑漆漆一片啊?”
漢子放下手中的抹布說道:“唉!這巷子不太乾淨,原先人挺多的,後來陸續都搬走了。”
“怎麼個說法啊?”老胡的好奇心又被勾了起來。
漢子拉條凳子過來,坐下說道:“這就要從很久以前說起了,相傳上世紀八十年代,正好是社會大變革時期,我們這裡的旅遊業還沒現在這麼發達,加之這裡多是山地丘陵,可供耕地麵積很少,因此好多年輕人都東去下海做生意去了。
這巷子裡有個叫賈山的也是東去浪潮的一個,他在這邊早已娶妻生子,但是沒有領證。
他東去了,老婆孩子便在家裡等他,天天盼著他能回來改善一下家庭生活,這女人也是不容易,一個人又帶孩子又種地,才二十多歲的年紀就白了頭。
可這賈山一去就是好幾年在外麵杳無音訊,村裡人都說賈山早就死外麵了,可他老婆不相信,經常纏著回來的村民,打聽他男人的下落,那個是時候沒有手機,就連電話都隻有村大隊才有一部,想在繁華的東部找到一個人無異於大海撈針。
日子又過了兩年,這女人也是執著,還沒有放棄尋找賈山的下落,終於有一天他鄰居回來了,這女人又去鄰居家打聽,這鄰居興許是煩了,想斷了她找老公的念想,要說他也是缺心眼,竟然和女人說,賈山已經在東部成家了,結了婚還有了孩子。
女人哪能受得了這個,當天夜裡便給孩子喂了農藥,母子倆雙雙服毒自殺。鄰居們草草用兩個破席子將娘倆裹住便埋了。
誰知過了三個月賈山回來了,不僅沒出軌,還成了一個事業有成的小老板,原來這幾年賈山根本沒出軌,而是經人介紹下去了南陽,發了筆小財,還在東部買了房辦了場,就等著事情忙完後接老婆孩子過去生活。
可是誰誰曾想,他和老婆孩子早已陰陽兩隔了,賈山一怒之下殺了多嘴的鄰居,自己也在母子二人墳前自殺了。
從那以後整個巷子便不太平了,天天有人晚上能聽到女人和小孩的哭聲,還有人家夜裡,好端端的就被人砸了玻璃。更有人家裡養的狗被活生生的吸乾了血。
從那以後大家都傳言,說賈山一家冤死不甘心下地獄,變成了厲鬼在這這巷子裡,村民們害怕便陸陸續續的搬走了,這巷子也就成了現在的鬼巷。”
老胡聽完不由的打了個哆嗦,引得馬三一陣嘲笑,刑燦更是調侃道:“哈哈哈,老胡,沒想到你這麼大塊頭竟然怕鬼?”
老胡心虛的說道:“誰說了我不怕!”
刑燦說道:“你瞧瞧人家艾麗莎一個姑娘家家的聽完都沒事,就你一個人在那哆嗦。”
老胡被說的有些懊惱,說道:“切說的你不怕一樣!”
馬三起哄道:“唉刑爺,你不是經常說你不信鬼神嗎?這眼瞅著也快到十二點了,你敢不敢進這巷子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