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淮!你要是敢動刑燦一下,看我不活剮了你!”老胡仍不了了。
姬淮回過頭來,看著那個被綁的像粽子一樣的男人竟然還在威脅自己,忍不住笑出聲來。
“哈哈,你呀你,說你什麼好呢?這麼久了還沒搞清楚情況?哼,蠢貨!”說罷姬淮大手一揮,幾個身著金甲的武士從隊伍中站了出來。
這幾個武士的穿著與彆人明顯不同,大部分武士穿的都是作戰服,隻有簡單的盔甲防護,沒有多餘裝飾。
這幾個武士就不同了,穿著與刑燦登基那天的禮服一樣,華麗無比。
隻見武士們從後麵的馬車上抬出一個類似擔架的架子,架子也是有裝飾的,出了沒有座位外與姬淮所坐的龍輦基本相同。
“抬祭品!”
為首的武士喊罷,幾個武士排列整齊的向捆綁著的幾人走去,老胡咬著的發出吱吱的響聲,他覺得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馬上就要死了,而自己卻什麼也做不了,一股憤怒感和無力感湧上心頭。
仇刃雖不做聲,但叢他擰著的眉頭也可以看出對刑燦安危的擔心。
刑燦頭上的汗水順著頭發低落道眼睛上,弄得他睜不開眼睛,但也能明顯額感覺到危險正一步步靠近自己,他是不怕死的,他害怕的是自己死後姬淮會對自己的盆友,對全人類做出可怕的事情。
此時憤怒和懊悔湧上心頭,刑燦不怪彆人隻怪自己無能,怪自己輕信彆人失了打神鞭!
武士們步步逼近,可讓人意向不道的是,被抬起的並不是刑燦,而是在一旁冷漠觀察的刑飛。
在場眾人對這以場景感到非常詫異。
刑飛的情緒變化是最嚴重的的,隻見前一秒還有恃無恐的他,後一秒就一臉驚恐的看著站在高台上的姬淮,眼裡滿是疑惑和恐懼。
“姬淮!你這是什麼意思?”
姬淮微微一下,一股微風吹來,掀起了他華貴的王服,一股王者之氣自然而然的顯露出來。
“我答應不會殺刑燦自然就不會殺他,君無戲言,既然非得獻祭一個刑候後裔,為什麼不獻祭你這個三姓家奴呢畢竟理論上來說刑燦在和我意見不和也是我們的人。”
不知為何即使之前被姬淮百般陷害,此刻的刑燦小隊等人倒對這個偽神產生了一絲莫名其妙的親切感。
“姬淮!有什麼衝我來吧,殺了我時間就在沒有人能威脅你的王位了!”刑燦不甘的喊道。
姬淮沒有理他,而是直接吩咐手下的武士將刑飛綁了上來。
刑燦還想開口,隻見姬淮對著看押他的手下點頭示意,一團毛巾瞬間堵住了刑燦的嘴,縱使他再急切的想表達也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金甲武士抬著被五花大綁的刑飛緩緩登上浮台,九鼎幽藍的熒光照在他們盔甲上反射出淡綠的光澤。
身後整齊排列的武士隊伍齊聲唱起古老的歌謠,歌聲低沉切悠長,內容多是讚頌著當年天神們的榮光,祈禱眾神庇佑。
隨著歌聲漸漸走向高潮,抬著刑飛的武士們也走上的浮台,台上的姬淮似乎在念叨著什麼,聽起來像是神語,又向是一種古老的咒語,與其說是念更像是在唱,風格與邊疆少數名族薩滿的祭祀歌謠類似。兩種不同風格的歌聲碰撞在一起竟然毫不違和!
歌聲在一個長達十幾秒的延音後戛然而止,隻見台上的姬淮睜開雙眼,此時他的眼中已沒有了黑色的瞳孔,整個眼睛都在閃爍著淡藍色的電光,他將大神鞭高高舉起。
霎時間天地大變,似乎秘境開始與現實融為一體,天上的太陽漸漸消失,月明星稀的夜空顯露出來,遮天蔽日的原始森林慢慢在遠處浮現!
很快,烏雲將星月遮蓋,雲間雷聲滾滾似有萬龍咆哮,大雨傾盆而下與雷聲共同演奏起一曲交響樂!
一道道閃電從天空墜落,直直砸在姬淮手中的打神鞭上,姬淮也很快被雷電包裹漸漸浮在空中,震耳的雷聲絲毫沒有將姬淮的聲音遮蓋,他的生意似乎與雷聲融為一體!
“小王姬淮,以王族血脈獻祭九鼎!”
說話間姬淮將大神鞭對準架子上的刑飛,架子漸漸浮了起來,幾名金甲武士迅速退下。